?我素无梦游之疾,怎会误触扳机?”
“虽未受伤,惊魂实难平复。”孙胖子声音微颤,透露出一丝余悸:“吸入迷烟后,你立地而眠,梦中言辞紊乱,甚至操枪射击,四射五弹,一粒子弹擦我发梢而过,辣子,你所梦何物?”
我未予回应,反问之:“我们同受影响,你们何故无恙?”
破军苦涩一笑:“那是你的幻象。铜棺尸身涂抹走魂香,你距离最近,反应不及,已被迷惑。”
“走魂香?定尸铜棺中?岂有此理!我在棺下密室中已嗅到那烟火气息。孙大圣的油灯,郝头虽欲阻止,终慢一拍,你仍点燃了。”我边言边用手势强调,以免误解。
“所言何物?”破军眉头紧蹙,似疑我未醒。遂复述我被迷晕的情形。走魂香本为防盗,涂于尸身。吸入者易生幻觉,曾有一盗墓团伙因此狂乱自相残杀至尽。
方才我与破军掀棺盖,缝隙一现,破军即觉异样,欲提醒,我已言行失控。定尸铜棺内走魂香效应发作,主墓室不宜久留,他们费尽心力,将我引至斗室。
“主墓室无望,下一步如何?”我询问郝文明,他自我醒来,少言寡语,只偶尔盯着手表。
“时机将至,走魂香应已挥发殆尽,返回主墓室查探。”郝文明目视时间,语气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