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寻不到一个完美的答案。
见周侗陷入窘迫,回答不出,老道士将目光转向萧天凤,和声问道:“萧大侠,依你之见呢?”
萧天凤撇了撇嘴,满脸嫌弃,摆了摆手,直言道:“这个买卖干不得,干不得。”
老道闻言,轻抚胡须,饶有兴致地追问:“哦?为何干不得?愿闻其详。”
萧天凤不假思索,条理清晰地分析起来:“一只鸽子满打满算也就一斤半肉,而一只成年兔子至少有四五斤重。就这点肉,鸽子和兔子捆一块儿,还不够老虎塞牙缝的呢。若真效仿佛祖去做,恐怕牺牲了自己,也救不了那兔子,纯粹是白白丢了性命,不值当,不值当。”
老道士听后,手中拂尘轻轻一摆,半开玩笑地说道:“好一个精明市侩的契丹人,若你去开封,说不定能成为家财万贯的富商呢!”
萧天凤连忙摆手,神色认真地回应:“没有点过硬的背景,哪敢去皇城脚下做生意?那不是明摆着和王公贵胄的子侄们抢饭碗嘛。不行不行,开封绝非做生意的好地方。要去,还得是江南。大宋造船业堪称世界第一,去那儿做点海外贸易,才是发家致富的好路子。”
老道士谦虚的作揖道:“哎呀呀,想不到还是个经商高手啊,那我还真得向你学习学习。”
萧天凤连忙回礼道:“岂敢,岂敢。”
老道士拂尘一摆笑道:“只是你如此计较得失结果,又如何能够真正的领悟佛法呢?”
周侗比萧天凤略有慧根,听完老道士的话,只觉得眼前一道亮光,似乎明白了什么。
“不,不是没有救!至少救下了老虎。”
周侗双手合十道:“弟子明白了,慈悲是因,不是果。弟子这就下山去,做好我该做的事。”
说罢周侗也施展轻功下山去了,只留下萧天凤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