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月笑着说：“是不是网上流传的那句话，他们在医术上，对你毫无威胁，却能让你在教育界声名狼藉。”

    想想就好笑，同情那些老师们。

    何苏叶无奈地说：“也可以这么说吧。”

    改学生们的论文，比让他自己写还费劲。

    给他们改一份论文的功夫，他自己都能写不少了。

    “那你下学期还带学生吗？”

    能不能歇一年啊，每年愁论文，也是挺痛苦的。

    “不知道，看学校安排。下学年，我可能以授课为主。”

    这个得看学校安排，他说的不算。

    “好吧，希望你不要再头疼论文了。”

    这个东西不好说，只能听安排。

    “不过，你也许会遇到一些奇葩学生，比如用药特别极端，爱剑走偏锋，稍有不慎，人就完了。

    也可能特别稳，可效果不怎么样。还可能完全就是制造毒药。”

    青月一想到那个场景，就好笑。

    她突然想到了某个电影，某教授的“得意”学生们，一群制作毒药的人中还夹杂着两个制作炸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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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会不会还有人能制作出炸药来？”

    不等何苏叶说什么，青月又说。

    “幸好现在都是喝药汁，要是和古代一样，需要炼丹，没准真会成炸药。”

    何苏叶被她的话逗笑了：“哈哈，你这都在想什么。医生可不能乱开药，吃出事，这个责任谁都背不起。”

    青月小声嘟囔：“也就是现在网络发达，放在以前可不好说。”

    有些事，不可说呐。

    何苏叶轻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要给予我们同事一些信任。”

    不能说一个坏人没有，但绝大部分的医生，都是负责任的。

    “对，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听说，现在的新人医生，胆子很小。一看报告自己看不了，立刻摇人，给导师打电话求救。

    主打一个稳妥，不能出事。搞得很多人挂不上专家号，就找实习医生，曲线救国。”

    以前可没有这个操作，都不放心让小年轻给看病。哪成想，现在的孩子，脑子灵活着呢。

    在挨骂和背命债之间，他们果断选择被导师骂，骂一骂，又不会掉块肉，心态特别好。

    何苏叶轻笑出声：“你说得对，现在是这样的，一有不对，立刻摇人。”

    没有人敢逞强，人命关天，不能马虎。

    ……

    这一天何苏叶拿着笔，写着什么，突然没水了。

    何苏叶又尝试在旁边画了几笔，还是没水。

    确定了，不是短暂缺水，就是没水了。

    他翻开抽屉，很好，黑笔没有了，只有一些可可爱爱的笔。

    一看这种风格，就知道笔的主人是谁。

    何苏叶拿起笔，写了一点东西。

    抬头看了看时间，该走了。

    “青月，我走了啊。”

    “好哦，愿你一切顺利。”

    今天是何苏叶的学生答辩的日子，祝他们好运吧。

    今天的青月是努力的青月，一整天都在打字，吃饭的时候，都在构思接下来写什么。

    六点钟，门被打开了。

    何苏叶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往沙发那里走。

    青月抬头看了他一眼，开始没当回事，随即反应过来，又抬头诧异地看着他。

    “何医生，你这是被哪个小妖精掏空了身体？”

    学生答辩吧，不是老师答辩，怎么还累成这样呢？

    何苏叶勉强笑了一下：“学生们的论文，算不算？”

    一个论文，怎么可以写成那样？答辩，回答的什么啊？他真的很怀疑，他们上课都听什么去了。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