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在这里。”
他顿了顿继续说:“我们得快点离开这里。”
凝视着无光的白骨,上面并未覆盖着任何新鲜的动物遗骸,仿佛上一次有生灵在这棵树之下默默等待死亡的时刻,已经是很久之前。
闷油瓶的忧虑并非空穴来风,我们原本计划在此地安营扎寨,但转念一想,若这棵老树突然间释放出孢子,我们恐怕也难逃一劫。
随后,胖子钻进帐篷,将被遗留下来背包打开,拿出了里面的罐头,绳子等物品。
他扬了扬手上的摄像机:“录个视频回去好像杨帆交差。”
一切规整妥当之后,我瞥了一眼时间,发现已悄然逼近下午五点,密林渐渐弥漫起一层薄雾,然而,我们却不得不继续往前走。
时至六点,林间愈发昏暗,光线仿佛被厚重的浓雾吞噬殆尽,我们只能借助手电筒的光,在错综复杂的树影间蜿蜒前行,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而谨慎。
直至晚上七点,眼前景象忽而一变,豁然开朗,只见那些曾遮蔽天际的树木悄然退却,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温柔而绚烂的夕阳余晖。
“爽!在林子里面已经三四天了,真他娘的压抑!”
此时,李大却略显兴奋地说:“我们再往前走点,有一条小溪,顺倒小溪上克就是黑水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