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羽用湿巾擦了擦自己的手,说:“结束了,你在这等一下。”她出门和门外的郑晨交谈。
突然收到林思羽的电话,说是白沐风做完手术正是精神脆弱的时候,需要家属陪伴,否则以后可能会出现心理问题,影响生育,所以郑晨才抛开手上工作跑过来。
郑晨皱眉:“这手术居然会这么痛苦?”
林思羽:“是有点,但不会有后遗症,不需要吃药。”
郑晨:“能减轻痛苦吗?”
林思羽:“能是能,但是对生孩子不好耶。放宽心,这很正常,女性的丈夫或家人让她做试管的时候,也就一句轻飘飘的做试管,从不考虑对母体的伤害。我这个小手术可比试管省力又健康。”
郑晨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咱们进去。”
白沐风听到门打开后的脚步声,他睁开眼,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到那个人,委屈地唤道:“郑女士……”
郑晨搬了把椅子坐在旁边,握住白沐风汗津津又冰凉的手:“我在。”
郑晨公式化地关心:“感觉怎样?”
白沐风:“很疼……但想到以后能为您诞下女儿,还是很高兴。”
郑晨点头:“我带你回去。”她将白沐风打横抱起,却察觉手上湿漉漉一片。
“啊……”白沐风很尴尬,他痛得半截身子已然麻木,没发现自己失禁了。
郑晨面不改色,没等白沐风多说一句话,便和林思羽打了声招呼回到后院。
白沐风:“已经到了,请把我放下吧。”
郑晨没有理,而是直接把他抱进浴缸,自己拿起淋浴头开始调热水。
白沐风很有眼力见自己脱了衣服,好让郑晨给浴缸里添水。他动了动腿,经过一段时间休息,比之前缓和许多。
郑晨:“林思羽说你这两天好好休息,别的没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白沐风:“没有……”她见郑晨起身要走,也不管淋浴头还在浇水就赶忙上前抱住她,在她怀里小声说:“你不好奇为什么我这么快就去找林博士吗?”
郑晨顿了一下。她确实有点好奇,卫河英当时可是吓得惴惴不安,白沐风是怎么做到刚公布就立刻接受并自愿改造的。
是那天的文件被看到了?
啧,后院可不能干政。
白沐风抬起头,像一只睁着水灵灵大眼睛卖可怜的边牧:“如果说全是因为爱,您肯定不信。我想做领地支持策略的第一人,想成为在您看来特殊的那个人。我深知自己已经不可能被您偏爱,只希望您哪怕只能记得一丁点我今天的主动,我就心满意足了。”
郑晨望着他的眼睛,沉默片刻,才说:“好,我答应你,我会记得你今天做了整个领地男性的表率。”
白沐风露出自信的笑,靠在郑晨怀里:“今晚陪着我?”
郑晨:“我回去做一下工作收尾就来陪你,晚餐让小厨房送上来。”
不管白沐风是不是偷看了文件,还是推测出其他什么,他积极表明立场,总得给些安抚。
吃过晚餐,白沐风取来白天被太阳晒过的浴巾,准备伺候郑晨沐浴。
郑晨:“不用了,你身体还不舒服。”
白沐风:“已经没事了,想伺候您。”
郑晨:“术后两天不可以亲热。”
白沐风垂下眉眼。他知道,可是,肚子不疼了之后,又觉得身体燥热、心痒难耐……怎么说呢,就是很想被拥抱。
哪怕两人躺在床上熄灯了,白沐风都想得很。他慢慢往郑晨身边凑,发出灼热的喘息。
郑晨无奈叹气,转过身摸上白沐风发烫的脸,看着他迷离的眼神说:“只能摸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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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卫河英收到白沐风已经登记手术的消息,很是吃惊。
今天的演讲已经是个重磅新闻了,白沐风立即响应更是个炸弹。
卫河英失魂落魄坐在床边,他以前觉得那么难以接受的可怕事情,白沐风居然全盘接受了。
那郑晨会怎么看他?
他试图不去想这些,而是先记录后院档案。改造手术一普及,以后他要记录的事可就更多了。上午去白沐风那里送些东西关心一番,回到自己别墅,发现段晔诚和崔溟宴居然在等他。
三人进了屋,没等卫河英给两人倒茶,崔溟宴就开始大吐闷气:“那个可恶的白沐风,真是个绿茶屌!昨天还装的一副不想做手术的样子,结果当天就做了。卷卷卷,自己内卷还骗别人不卷,怎么不去当滚筒洗衣机?!”
段晔诚没说话,只是神情有些担忧。
卫河英把茶水递给他们:“你们也别太焦虑了,郑晨没有催着我们去做手术,就是在给我们时间适应,大家慢慢调整心态、保重身体,不急在这一时。”
崔溟宴:“说得好听,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