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这么重要,更何况这里还是他的地盘,许祥侯就一点都没有发现?
那人点了点头,见沈朝野似乎有点兴致了,他双眸清亮无比。
“我打小就佩服我父亲的才智,此次我与这东西能够幸存下来也是多亏了他,他知道告发之路险阻,于是备了两份证据下来,一份已经被许祥侯销毁,这也是为什么他把我捉回来却没要我性命的缘故,他想把我一生都禁锢在这牢狱之中,永不见天日。”
“噢,原来是这样。”
看来此人的父亲还真是一个大智若愚的人,做事两全又细微,若不是卷入了这场纷争,或许也可以为大靖而效劳的人才之一。
沈朝野掂了掂手中轻如薄纱的纱绢,眼眸低垂,里面摇曳荡悠的情绪不为人所知。
“那?”那人开了个口,带有试探之意。
沈朝野点头,“你的事我知晓了。”将手中的纱绢放进了自己的衣袖之中,随即又返回了方才的位置继续坐着休息。
那人舒了一口气,虽然没有明言的向他保证,但是她肯放在心上那就说明此事不是完全没有希望。
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如此相信一个看起来比他还要弱小几分的人。大概或许是因为他暗无天日的牢狱中,突然闯入了一束光明,哪怕不强,却也想牢牢抓住吧。
眼看沈朝野又要闭上眼不闻世事,他抓紧了木桩,迟疑了一会儿才开了口。
“那个,我叫闫庭,姑娘你如何称呼……”
“沈朝野。”
沈朝野依旧还是阖上了眼,樱唇微启,吐出了简单的三字。
“原来是沈姑娘你啊,我记得刘云还是你……”闫庭闻此却是激动异常,本想多说几句话,却看见沈朝野面色平淡,他觉得有些尴尬,也就没声了。
知道的人都会下意识的称呼沈朝野为承宴翁主,而闫庭却是直呼沈姑娘,可见他对于外边的事情并不是很了解。不过这也不能怪闫庭不知了,从刘云伏诛至他被许侯祥关在这里也没有相差多少时间,他对外面世界的记忆也就停留在沈朝野抓获刘云返京的那一刻了。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的嘈杂声减弱,最后变为宁静,大抵是众人都归入了梦乡之中。
“阿朝。”
就在此时,沈朝野的身后响起了一道刻意压低又无比温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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