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法,一心向道的热忱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望城山掌教之位,迟早是你的。莫要推辞,这也是玉真的遗命。”
飞轩神色肃穆,微微欠身,应道:“飞轩定当铭记,不负所托。”
殷长松眼中泛起追忆之色,感慨道:“日后你身为掌教,便是我们听你号令。你师父走得仓促,刚将你接入望城山便病逝,你是玉真一手带大的,莫要辜负他的栽培。”说罢,殷长松扭头看向李凡松,高声唤道,“凡松!”
“弟子在!”李凡松闻声,立刻高声回应,声音在殿内清晰回荡。
殷长松面容沉静,目光平和地看向他,缓缓开口:“从今天起,你便不再是望城山的在册弟子了。”
“这……”李凡松瞬间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飞轩也同样震惊,脸上的表情凝固,二人面面相觑,一时说不出话来 。
殷长松缓缓踱步,神色平和地娓娓道来:“严格来说,你并非望城山的普通弟子,而是玉真的入室传人。当年,你爹娘与齐师弟情谊深厚,他们过早离世,便把你郑重托付给了齐师弟。自幼,你在剑法上的天赋就崭露头角,玉真那时正值年少,豪情满怀,便收下了年仅五岁的你。这些年,你潜心钻研无量剑法,成果显着。可如今玉真离世了,望城山确实没人能再引领你继续精进。”
李凡松额头沁出细密汗珠,心急如焚地恳求:“殷师祖,弟子一心向山,从不曾有过离开的念头,还望您收回成命!”
殷长松目光柔和,语重心长地说:“孩子,这不是赶你走。留在望城山,你会被很多外界因素限制住,难以突破自己。要知道,真正的求道者不拘泥于一处。玉真说过,你命里有两段师缘,和他的那份已然了结,另一份在江湖的某个角落等你,只有走出去,才能找到自己剑道的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