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好奇,他们说了些什么。韩世忠介绍道:“我说老将军,你上了年纪,却官职低微,你难道不感到沮丧么?这话出了口,我才觉得有些口不择言,可为时已晚。”听了这话张明远回想自己当年对蔡京也如此,顿时笑了笑。
费无极道:“我干爹,如何回答,还望赐教?”
韩世忠道:“老将军不紧不慢,笑着说,老夫都做到了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跟随皇上左右,乃是御前侍卫。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再说,我的名字也是皇上改的。一个我,还有一个叫做宇文虚中,天下人间,只此二人。此等荣耀,夫复何求?功成不必在我,后人自有评说。”听了这话,众人点头赞许。
翟进皱了皱眉头,担忧道;“虽说杀退完颜宗翰和完颜娄室,但此二人骁勇善战,不可小觑。”
翟兴道:“他们必不会善罢甘休,要严防死守,他们再来进攻,恐怕也是不可避免。”
韩世忠握了握拳头,恨恨的道:“完颜宗翰和完颜宗望,还有兀术,这三人便是靖康之耻的罪魁祸首。这三人便是我大宋不共戴天的世仇。”
子午四人齐声道:“罪魁祸首是郭京。”听了这话,韩世忠气得吹胡子瞪眼,顿时摇摇头哭笑不得。
不多时,翟兴和翟进才劝好韩世忠,子午四人欲言又止,张明远和费无极示意他们不可多说话,以免自寻烦恼。
张明远和费无极商议一番,分成两队人马。张明远和子午、余下去协助翟进和韩世忠对付完颜宗翰和完颜娄室。费无极和普安、武连协助翟兴去永安对付完颜宗辅,守护大宋皇陵。
次日,洛阳天气转暖,但依然春寒料峭。那洛阳人家赶着驴车去城外,但见金军都在驻足观望,金营帐篷密密麻麻。许多人吓得魂不附体,赶回城里,不敢出城去了。
洛阳城墙高大,一时半会,完颜宗翰与完颜娄室也一筹莫展,都与翟进和韩世忠对峙开来。完颜娄室听说韩世忠的名头,便在洛阳城门,摆兵布阵,意图切磋武艺。张明远和子午、余下都见识过完颜娄室的厉害,故而对韩世忠颇为担忧,便跨马出城护卫左右,一同前来。
只听马嘶长鸣一声,完颜娄室拍马近前,叫道:“哪位是韩世忠,出来说话。本将军听说韩世忠了不起,我看也是徒有虚名。”
韩世忠扬起鞭子,笑道:“你又说笑了,完颜娄室将军,别来无恙,你击败西夏李良辅,那是李良辅胆小怕事,我韩世忠却不信邪,偏偏要对战你这号称‘天神将军’的完颜娄室。”
完颜娄室冷笑道:“我从长白山,到大同府。从太原府到河南府。所到之处,闻风丧胆。洛阳在我手上如探囊取物,如今你韩世忠何德何能敢阻挡我大金国的天兵天将?”
不等韩世忠说话,子午笑道:“完颜娄室将军,你的鼎鼎大名,如雷贯耳。当年你在夹山击溃西夏李良辅,我们可是有目共睹。”
此言一出,完颜娄室,惊得呆了。完颜宗翰远远的见完颜娄室与韩世忠说话,便也赶过来,叮嘱道:“张明远居然也在,韩世忠有帮手,不可小觑。”
完颜娄室不以为然,叹道:“不必如此,他张明远武艺高强,也不能阻挡我大金国的天兵天将。”
张明远也会相面之术,伸手一指,笑道:“这话未必欺人太甚,你完颜娄室身有疾病,我看命不久矣。”此言一出,金军一个个面无人色,都面面相觑。
完颜宗翰也素知完颜娄室自从与李良辅交战后,身体每况愈下,想必便是伤及五脏六腑去了,毕竟李良辅的武艺之中得到老毒物五毒门的一些真传。当年完颜娄室小看了李良辅。
眼下完颜宗翰心知肚明,完颜娄室如今夜里时常头痛的厉害,本多次劝他留在大金国调养,他偏偏不听,还要挥师南下,东征西讨。心里不觉担惊受怕。
完颜娄室强自镇定,笑道:“一派胡言,本将军如日中天,当年在东京大宋皇宫大殿发下的誓愿,定要实现。”随即吟诵道:
亲临渭水,直取长安。
子午听了,又问张明远,张明远介绍一番,都了然不惑。韩世忠却蒙在鼓里,张明远对他一说,韩世忠也笑了笑。
完颜宗翰道:“你们笑什么?”完颜娄室道:“他们疯了,故而发笑。”
韩世忠伸手一指,喝道:“我大宋二帝被你们俘虏而去,是何道理、如若不送回来,我大宋将发兵北上,灭了你金国。”金军都哈哈大笑,以为韩世忠在痴人说梦,自然并不相信,毕竟眼下的大宋实乃待宰羔羊,毫无反抗意志。如今大金国挥师南下,宋军闻风丧胆,倒戈投降者比比皆是。
话不多说,完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