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俗话说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人。跟我学剑,将来面临的危险一定会多。杨某不敢妄断,所以来问问你们意下如何?而且我将做到一视同仁,不会说喜欢他就多教一点点,讨厌他就少教一点点。”
白父白母交换了一下眼神后,白父毫无拒绝的理由,“若无杨掌柜大恩,我们一家也就到头了。危不危险,学不学成,都是他的命。无论如何,能得到您的垂青,总算这小子的造化。”
杨培风如实道:“我虽不偏向他,但本意是极看好他的。一切都留在将来吧。还有婉晴丫头,也可以来学。”
“啊?”白母脸色骤变,着急道:“婉晴才五岁,学什么剑啊?”
杨培风笑道:“无妨,我三岁时就已开始修行。”
白母吞吞吐吐道:“可,可是,女子……家里怕是拿不出学费。”
杨培风耐心解释道:“武馆所有孩子都不收任何费用,我亲自、且免费教。”
白母不依不饶,又道:“她一个女孩子,刀刀剑剑的,被划伤了岂不破相,还有她吵闹的很,万一惹到杨掌柜也不好。”
白宏扯了扯她衣袖,“母亲你别……”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白母脸色阴郁,接着方才的话,“就让她学学刺绣女工,也是为她好……”
杨培风沉声道:“就这么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