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平弯腰时,七匹狼皮带上的狼头扣泛着冷光,他的右手迅速而精准地扣住梁珏的脖颈。
梁珏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恐惧和疑惑,她挣扎着,双手挥舞,试图挣脱。
然而伴随着颈椎断裂那一声清脆却又令人毛骨悚然的轻响——
福娃妮妮玩偶从梁珏松弛的指间滑落,掉在地上。
“当着我的面,打我儿子的主意,怎么想的?”
陈金平随手将缓缓消散的梁珏抖落在空气中,瞳孔里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深邃蓝光……
……
“我x,陈金平那会不还是个超凡级么?怎么会感受到我的存在!?”
“难道这家伙已经壕无人性到给每个世界线的自己都加了防御措施?”
“这xx不现实啊!?世界线几乎是无穷无尽的,除非他到了那个境界……”
“不可能不可能!”
谲虫立马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真要到了那个境界,帝星也有他的一席之地,何苦把时间浪费在帝卫之上。”
“算了,换个远离陈金平的世界线吧。”
……
2018 年九月的午后,亭城学院音乐社的活动室里,炽热的阳光透过斑驳的窗户,在木地板上洒下一片片光影。
窗外,蝉鸣在铁皮屋顶上交织回荡,为这闷热的午后添了几分慵懒。
陈野坐在角落,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第三次抬手擦掉吉他琴颈上的汗渍。
他眉头微蹙,专注地调试着琴弦,试图让每一个音符都完美。
就在这时,活动室的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
陈野下意识地抬起头,一瞬间,他的视线被牢牢吸引。
只见一名穿薄荷绿吊带的女孩倚在门框上。
吊带的颜色清新淡雅,如同夏日里的一汪清泉,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纤细的肩颈线条。
下身搭配的超短裤,让她修长笔直的双腿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白得晃眼。
她的脚踝上系着一条褪色的红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仿佛在诉说着什么诱人的故事。
脚上的洞洞鞋看似随意,却与她整体的青春活力风格相得益彰。
斜挎包上的金属链条随着她的动作叮咚作响,像是在演奏一首轻快的小曲。
“社长在开个人演唱会呀?”
女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眼神里满是戏谑。
陈野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一抖,变调夹 “啪嗒” 一声掉落在木地板上。
他慌乱地弯腰去捡,后颈的汗水顺着脊梁滑进牛仔裤,心里暗自懊恼自己的失态。
“要……要入社的话得先填表。”
陈野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可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泄露了他的紧张。
女孩上前几步,盘腿坐在他面前的体操垫上,动作轻盈而自然。
她把怀里的文件夹轻轻放在裙摆上,抬起头,眼神明亮:
“我叫玦小晚,传播系大一新生。”
说话间,她耳垂上的碎钻耳钉闪着光,锁骨窝里积着一层薄汗,在阳光的映照下,宛如清晨花瓣上的露珠。
“社长不现场考核吗?”
她微微歪着头,眼中带着一丝期待。
陈野清了清嗓子,试图掩饰自己的紧张,把吉他往怀里搂紧了些。
谱架上的华为手机正在循环播放《纸短情长》,他低头调弦,借此掩饰自己发烫的耳尖:
“清唱两句就行。”
他的目光始终不敢与玦小晚对视,手指在琴弦上微微颤抖。
玦小晚歪头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拍了下膝盖:
“那就《红色高跟鞋》吧。”
她清嗓时,脖颈优雅地拉出一道弧线,恰似天鹅曲项时绷紧的弦,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该怎么去形容你最贴切……”
然而,第一句歌声就跑了调,尾音像一只醉醺醺的蝴蝶,在空气中飘忽不定。
陈野原本紧绷的神经,在这跑调的歌声中,竟莫名放松了一些。
他看着玦小晚,不自觉地数起她脚趾在洞洞鞋里蜷缩又舒展的节奏。
还注意到她趾甲涂着淡粉色的渐变,像沾了樱花瓣的露水,透着一股少女的娇俏。
空调外机突然剧烈震动起来,震得窗框上的多肉植物簌簌发抖。
陈野低头在入社表上盖章,汗水滴落在表格上,把印章边缘的红色晕开一小片。
“周三有社团活动.……”
他刚开口,话还没说完,就被玦小晚打断。
不知何时,玦小晚已经凑到了他跟前,防晒霜的茉莉香混着汗味钻进他的鼻腔,让他的心跳陡然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