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吊书袋”李炳锡很鄙视马全锋,谁叫自己没本事,记不住古诗呢,他拍了一下马全锋后脑勺,大喊一声“我曹,好风景!”
趁着两个小伙子看村外风景的当头,大婶拉过大伯“老罗,咱们家水管出的水不行,是不是时间太久了,发霉了?”
“有味道了?”大伯舀了一瓢水,尝了一口,噗,吐出来,“是有些味道,改天请人换一下。”
“那他们能喝吗?城里的……”大婶指了指李炳锡和马全锋。
“烧开了应该没事。”大伯说。
两人说完便出了厨房,跟李炳锡两个道别,要赶紧上山去。
“我不会做饭,你会吗?”马全锋连忙捅了捅李炳锡腰子,轻声问。
“啊!”李炳锡才发现这出,讪笑着对大伯道“哈哈,罗叔,这个,我俩不会做饭,晚上还得去你那蹭饭。正好开车送你们上去,吃完晚饭了我们再回来歇息。”
大婶一拍巴掌“瞧我这人,你们一看就是不碰这些粗活的。那就别嫌弃了,直接在山上跟我们一起吃饭行了,不过多两双碗筷的事!”
“诶好,那我们送你们回去!”李炳锡连忙答道。
四人便锁好门,沿着小路往村上走。
再次回到村上,李炳锡载着罗叔夫妻驶离村子。
村中旁人见到老罗夫妻坐了陌生人的车来了又走,八卦之心顿起。
一个老汉嘀咕:“来的是老罗的什么人?”
一个大婶道“不晓得,没见老罗有啥别亲戚来往啊,难道是他亲家那边。”
又一个老妇人眼里满是羡慕“他们现在养羊,以后要发财的噢。”
回到悬崖平台上才下午三点多,大婶自己先下羊圈去了。
大伯留住李炳锡与马全锋,“时间还早,刚刚给你们说的那稀奇事,正好让你俩亲自瞅瞅。”
说罢,带着两人从山泉边的侧门进了牛角庙,侧门的墙角有一个狗洞。罗叔把侧门撑开,站在庙内香炉前,侧头就可以看见山泉的景象。
“静静看着,等会有啥都不要叫嚷!”罗叔交代道,便靠着正门门槛坐下,视线扫视着山泉与山壁牛角。
李炳锡二人有样学样,挨着门槛坐下,把玩着手机。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大伯瞧见了山泉石头上跳动的尾巴,小声指着山泉道“来了,看那边”。
两人顺着手臂的方向,见到一只滚圆的老鼠。
“老鼠!”李炳锡与马全锋同时小声叫起来,太恶心、太吓人了。
“嘘!”大伯连忙制止俩人,俩男孩怎么跟城里姑娘似的。
老鼠的嘴里叼着一撮草,跳到石头上,放下草,然后学着人的样子立起前肢,然后跪拜下去磕了三个头,再起来,往复三次。
马全锋拉着李炳锡的胳膊衣服,指着老鼠“这,这,这,这……”
“傻呀,快录下来!”李炳锡轻骂,连忙把手机对准石头上的老鼠,开始录像。
老鼠拜完泉水,跳下石头,大摇大摆地走向侧门,直接钻过狗洞,也不看正门门槛上的三个人,直接跪在石壁下的香炉前,又做了一遍三跪九叩。
李炳锡与马全锋目不转睛地看着,生怕漏掉什么。
老鼠拜完,起身跳上香炉上的案台,没寻到什么吃的,便跳下去,径直钻过狗洞,然后消失在草丛里。
“噢,已经走了。怎么样,稀罕吧?”罗叔起身,拍拍屁股的灰,一脸得意地看着两个满脸震惊的年轻人。老鸦村的村民最近的一大乐事,就是看外面的人目瞪口呆看老鼠赔罪的表情。
“太神奇了……”马全锋瞪着大眼,满脸惊奇。
“太不可思议了……”李炳锡感叹道。
马全锋“这老鼠是成精了吧?你们这也算深山老林”
李炳锡直接打断他“建国后不许成精!”
大伯自然没听懂什么建国后不许成精,只是脸上带了些得意“反正这一切都是因为这副石壁上的牛角,听专家说这是太上老君的青牛显灵。”
李炳锡两人自然是不太相信这套说辞的,于是大伯说“你们不是大城市的人嘛,肯定懂得多,你们自己打听肯定能打听得到,什么泥牛、十二生肖老鼠和牛的恩怨的。”
李炳锡自然没当回事,随口说“我们到时候找人问问。”
这时候,公路那头又走来一个人牵着牛的大叔,行到山泉那边,见到石头上有一撮草,便把牛的缰绳扔下,走进庙里。
“老罗,带人看老鼠赔罪了?是什么样的老鼠?”
大伯点头,答道“一只圆圆的胖老鼠,我们先走啦”
说罢带着李炳锡两人出来,沿着公路走到乱石坡边缘,那只牛已经把草吃完了,正在散漫地吃着山泉边的嫩草。
到了羊圈,大婶已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