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眩晕,勉强站稳后,脑中却传来一阵刺痛。
容松立刻起身,被碰到的碗筷发出叮当声,“小心!”
周围的宾客被响声吸引了注意。
三婶铭秀羽露出差异的神情,随后朝两人走来。
“引鹤?是引鹤吗?回国怎么也不跟姨母说一声?怎么了,不舒服吗?”
“姨母?”容松猛地想起来,对了,铭秀羽是铭引鹤的姨母。
当年就是三叔一家送铭引鹤一家出国的,但是为什么要把人送出国呢?
想到这里,容松的脑中也有些钝痛。
“对啊,这孩子,引鹤以前和你可是最要好的朋友,你不会没认出来吧?”
铭秀金疑惑地看向容松,“当年你三叔说你坚持要送引鹤一家出国来保护他们,我还想你怎么这么懂事。”
“我让你们送走引鹤的?”容松追问。
“引鹤好像很不舒服,我们先送她去医院吧。”三叔突然打断了对话,眼神躲闪,转移着话题。
“对对,引鹤你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带你去医院。”三婶一脸着急,并没有注意到自己丈夫的古怪。
容松却暗暗看了三叔一眼,若有所思,“我开车吧,我们租的车就在旁边停车场。”
主桌的景卿云几人见状,忙跟着送人到停车场。
等栖棠吃饱喝足抬头,才注意到主桌的家人们都走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