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次的目的地离着原本的营地并不远,所有人急行了不过两天的时间,就到达了新的目的地。
安营扎帐之后,疲惫不堪的众人都早早的睡了去。
刘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两日帐篷里进了人,心里留下了阴影,还是因为过于疲劳,竟然一时间没有了睡意。
这两日来,刘洋似乎看谁都像那个不穿裤子的人,只是身高和体型似乎有些对不上。
能够对得上的,似乎只有康洪亮,以及何阿姨,再就是那个叫做洛奇的孩子,何阿姨和洛奇二人,似乎也不像是有特色癖好的人,而且,这二人对自己根本就不熟悉,又怎么会溜进自己的帐篷?
那最后就剩下一个康洪亮。
可要说这个康洪亮对自己不是很友好,这应当是真的,毕竟自己多次打了他的脸。
可这也不至于让他半夜不穿裤子来到自己的帐篷里啊,这。。。实在是没有理由。难道他真的是个变态?
若是并非营地的人,那又会是谁?要知道,这营地里除了值夜的人,还有荷枪实弹的军人的。
况且,这深山老林的,哪里会有其他的什么人?
所以,这几日里,刘洋变得有些神经兮兮,夜里更是有些提心吊胆,生怕自己一个大男人,当真被人猥亵。
迷迷糊糊的终于睡着了,只觉得刚刚睡着,外面无处不在的知了声又开始闹人。
刘洋只好放弃了睡觉,爬出了睡袋。
吃过了早饭,刘洋习惯性的登高而望。
一来是为了熟悉周围的环境。
二来则是为了看看此地的风水如何。
刘洋出了半山腰的营地,径直走上了一处视野开阔的高地,手搭凉棚,开始张望。
这一看不要紧,刘洋顿时吓了一跳。
脚下的这座山峰是一座四面平坦之地的山峰,山峰并不是很高。
昨天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黑了。所以刘洋也并未在意。
可今天再看。这才发现,这里的风水根本就不简单。
这山峰的北侧,也是一座山峰,山峰之前有一鸿沟,或许是因为前几日接连的雨水,让那山峰鸿沟处有飞泉流下。
阳光照在飞泉之上,呈现出一种耀眼的白。这就让整个山峰如同被一把利剑,从中间一剑劈开一样。
而这飞泉流到山脚处,变得一分为二,整个溪水绕过脚下的山丘,又成合围之势。
刘洋看完,暗暗皱眉。
而狗哥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看着刘洋站在山顶眺望。
凑过来道:“一大早的看啥呢?是不是这地方风水特别棒?棒到你都震惊了?”
“我要是说,这地方根本就是个绝地,你信么?”刘洋道
“啥玩意?”这回轮到狗哥震惊了,一脸的不敢相信道:“你会不会看错了?”
“这地方不是什么紫微星,帝王的象征之地么?这会儿怎么又完犊子了?”
刘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这地方的风水不能说不好。”
“而是太特么坏了啊,换句话说,这里就根本不适合埋人!”
狗哥原本以为刘洋在开玩笑,可见刘洋一脸的认真,瞬间意识到,这事可不好弄了。于是提示道:“老刘,咱们这都搬了两回营地了,而且可都是在你的建议下搬的,你这会儿跟我说,这地方根本不适合埋人?这玩笑可开大了!”
“那个什么王,咋地也不会头铁到把自己埋在一处绝地吧?”
“我倒是希望我看错了。”刘洋指着背面的山峰道:“可坏就坏在北面的那个山峰上。”
“你看那山峰,像个啥?”
狗哥顺着刘洋的手指看去,一眼就看到了两座高耸的山峰,和中间涓涓的流水,可狗哥哪里看得懂这里面有什么玄机,狗哥看完欲言又止,纠结了一会道:“好你个浓眉大眼的臭流氓!呸!我拒绝回答你这个问题!”
刘洋十分的不解,皱着眉头问道:“什么毛病?怎么还突然间矫情起来了?”
狗哥一脸委屈道:“我回答完,你又该说把我脑子打开看看里面的颜色了。我不上,不上,不上你的当!”
“我特么更想把你脑子敲开看看了!”刘洋气不打一处来道:“你跟我搁这单身十五天,母猪赛貂蝉呢?”
“嘴淡思美味,看啥都像盐?”
“我就知道!”狗哥闷闷道:“我这都拒绝回答了。还能让你说一通,我这委屈啊我!家人们,谁懂啊?”
刘洋虽然气不打一处来,却也只好引导道:“你那两个山峰中间的飞瀑,像不像一柄利剑,一剑落下,将完整的一座山峰劈成了两半?”
狗哥有些不忍直视,听闻却也只好咂了咂嘴道:“嗯。。有那么一点点像吧!”
“我听老人说过,这两山夹一沟,辈辈出小偷,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那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