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着洱海,问道:
“父亲,这海底,躺着无数大唐将士的尸骨,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李宓说道:
“李正将军,朝廷一直以为他变节。
后来我已经查明,他和他的一万将士,也长眠于此。
还有,往近一点的说,三年前的那场天宝战争,大唐八万将士,除去那些南诏打捞埋葬的万人冢、少人堆,其他不就是葬身海底吗?”
“木子璃的父亲,李正将军吗?”
李宓点点头,“木子璃那小子,还是有两下子的。
只可惜,命不好。
后来,有所作为了,又选错阵营。
他创办的生死门,虽然已经不存在。
但是,对社会影响深远。
我们出征前,有人就利用生死榜发布谣言。
说这次战争,是大唐的死榜,大唐从此会万劫不复。
而南诏,会迎来生榜,从此开启复兴之路。”
李守斌不屑一顾,说道:
“简直一派胡言,南诏现在都自身难保,他们该怎么开启复兴之路?”
“这些谣言,听听就好。”李宓说道:
“打仗,打的不止是实实际际的战争。
舆论战,也是战争的一部分。
这些谣言,很大一部分是南诏的巫师发布的。
但也不排除我们大唐的人从中作梗,故意扰乱军心。”
李守斌一点就通,小声问他父亲:
“父亲,你的意思,是安大人那边搞的鬼?”
李宓眼神凌厉,看着忽然起浪的洱海:
“那安禄山,和这洱海有点像。
你别看他温温柔柔,整天嘻嘻哈哈,狠起来,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我看着,安禄山所图,比宰相更大呢。”
李守斌警觉的看了看四周。
李宓说道:
“你放心,我们此刻远在南诏。
这些话,我也只是到了这南蛮之地才敢说。”
李守斌这时,才问道:
“父亲的意思,那安大人,图的可是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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