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辰，昊天……九天神龙，还有你们，吾曾经的族人……”古老的声音缓缓响起，这一次，少了几分宏大的威压，多了几分如同面对迷途晚辈的沉痛，“时至今日，尔等心中所念所想，仍是权谋、统治与毁灭么？”

    “休要在此惺惺作态！”昊天怒吼，龙影在法则之网中挣扎，“若非为了至高无上的权柄，你何必设下此局？何必等到我等力量耗尽才现身？！”

    “局？”古老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嘲弄，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沉的悲哀，“若吾告诉尔等，此地，并非吾刻意引导，而是尔等自身因果牵引，命运必然之所归呢？

    若你们觉得这是一个局，那也是你们亲手设计，把你们自己一步一步引进来的。

    一切痴念皆因贪起，你们如不痴恋，又何苦走向灭亡？

    “这什么意思？”木子璃忍不住出声问道，他感觉到这声音中似乎并无恶意，但那庞大的信息量让他难以理解。

    昊天骄傲的仰着头，“你不要装清高，也不要俯视姿态审视我们。

    我们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不需要别人来渡。

    直接点说，不要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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