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不过是他一个庶玄孙。”
“可他家嫡系就只剩这么一个庶孙了!”
“嫡系没有,旁系庶枝可不缺子嗣。”
“死一个人在你眼里就这么无关紧要!你何时变得这么冷血,克薄寡恩!”
“我冷血,我克薄寡恩!父亲这么看我?”
季安澜听完也火了。
“我还想问父亲,是谁跟你说的这些?又是谁跟你说醉仙楼是我的产业?醉仙楼卖酒卖了那么多年,从没见喝死过人,怎的到了范家,就死人了?”
季明堂被她顶嘴,气得站起来就要扇她,被季明峦扑上来拦了。
江氏俞氏也起身挡在季安澜面前。
季安澜起身,与季明堂直直对视,不肯示弱。
“这分明是别人设的局,父亲不问因由,回来就质问我?这就是父亲说的一家人?父亲仕途不顺,还是我造成的?祖父多次跟你说,让你守着家业就好,你却不听,偏偏要四处钻营!”
“你在教我做事!”
这孽女在说他不能入官场?!
季明堂争扎着,扬起手就要扇过来。被季明峦费力拉远。
“大哥你冷静些。”
刘氏听季安澜这话,一愣。侯爷确实说过大儿子不合适官场,耳根子软,容易被人左右。让他安心当个世子,领份闲职就是。
见父女闹得不像话,忙出声喝止。
这父女二人不见面还好,一见面就跟仇人似的,不顶上几句就不安生。
刚想说话,下人就进来禀报,说平阳王府三公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