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鱼让他钓了上来。
领着季安澜来的下人忙凑上前帮着提上岸,夸口道:“这得有五六斤!王爷,你这些天还从来没钓过这么大的!”
平阳王乐得哈哈大笑,“钓了几日,属它最大!”心情大好。
等鱼被提上岸,目光这才看向季安澜。
季安澜也凑上前夸赞:“还得是王爷,年轻人可坐不住,守不到这样的好货。”
东平王更是神情得意。
亲眼看着下人把那尾鱼放到桶里,见还蹦跶得欢,眉眼都是笑,“提到厨房,让厨房多琢磨几道菜,晚上本王要吃个新鲜。”
下人忙应了一声,又伺候他净了手,这才提着桶走了。
平阳王便邀季安澜到一旁的凉榭坐下。
打量她,“你与你外祖倒没有一丝相像的地方。”目光怀念,“不过你那弟弟我远远见着两面,眉眼倒有些像你外祖。”
“是,外曾祖母也说安冉眉眼像外祖父。”
“你外曾祖母……是个令人敬佩之人。可惜她去时本王未在陪都,未能送她一程。”
东平王,太祖幼弟独子。
当年太祖在外南征北讨,他那幼弟在家侍奉双亲。结果太祖举义旗之事给前朝朝堂知道,下令诛杀他全家。
等太祖得讯回来,只在后山牛棚下的地窖里找到奄奄一息的东平王。
太祖从此把他带在身边,当亲子抚养长大。先帝亦很看重这位堂弟,当今皇帝同样对这位不太管事的堂叔尊敬有加。
东平王摩挲着手上的半边玉坠,“小丫头,今日可是有事求上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