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了,也不被那些,你口中的狐,狐媚子迷眼了,你满意了?”
蒋红芳炸了。
“怨我,怨我,全怨我!好!好!好!我蒋红芳今儿算是开了眼了,你萧希正是个什么东西,当年要不是我可怜你,要不是我爹帮你,你能有今天,你儿子能考上博士!好,好的很,怨我,我就不该嫁到你萧家来……”
说着大步回了房,房门被砰地关上。
不多时一个巨大的老式手提箱被提出,萧彬识见状赶紧上前拦。
“妈,爸喝醉了,说的是胡话。”
蒋红芳用力拽被扒住的箱子,“我看他根本没醉,他就是酒壮怂人胆,将这么多年对我的不满终于说了出来。”
蒋红芳虽然是小学老师,但小时候家里养过羊,十来岁的她可以徒手将一只成年的羊抱起来,现下虽上了年纪,力气仍是不容小觑。
萧彬识拦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拦住,而他喝醉的父亲坐在客厅沙发,嘴里喝着水说:“让她走,一天天的叨叨叨,烦死了。”
萧彬识皱眉。
母亲与父亲生气回了娘家,萧彬识倒因祸得福,不用再去相亲了。
上午他去外祖母家探望外祖母和母亲,下午驱车回来快到家时拐弯去一家健身房。
健身房是李炎云开的,名为大熊,由于新开业,没多少人。
萧彬识到的时候齐麒正在卖力做卧推,也不知道做了多久,身上的灰色短袖被汗浸透。
萧彬识站在两步开外静静望着。
二十四个卧推做完,杠铃归位,齐麒长吁一口气起身,一瓶水适时出现在眼前,齐麒抬头,“什么时候来的?”接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