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想到会是一个男人。
“闭嘴!”
萧彬识的右脸重重挨了一巴掌,白皙的皮肤瞬间浮现通红的五指印。
“你还好意思提,你不觉得恶心我都觉得恶心,一个男人给一个男人织毛衣织袜子,这种有违伦常的事你还骄傲上了!这天底下的女人是死绝了吗!你找一个男人给你织毛衣织袜子!你还穿身上!你不嫌害臊我都嫌!”
晚上七点,在齐麒犹豫是在外面吃还是回去吃时,手机铃声响,他欣喜地掏出接听。
“伯母回去了?”
“呵呵”是一道阴沉的女声,而这声音齐麒再熟悉不过,当初姥姥生病去世那几天,他手机接连几十通电话都是来自对方。
“我再说最后一遍,离我儿子远点!小贱种,你断子绝孙是你活该,你还拉上我儿子,你怎么那么恶毒,你这种人就是社会的毒瘤,就该去死,去死,去死!”
齐麒的脸白了。
女人的声音非常大,离齐麒不远的一位会员听到了,他的身材是齐麒一手教导练出来的,对对方很是感激。
听到一再刺耳的辱骂忍不住夺了手机,“我说这位大妈,你老年痴呆就去医院看看好嘛,别跟条狗一样到处乱吠!就你会骂是吗,嘴里缝屎的女人,他妈你一张嘴崩老子一身……你儿子摊上你这样的妈倒了八辈子血霉!”
蒋红芳脸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