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凤虽然不爽,但还是咬着牙认了武曌这个儿媳妇。〗
〖李成器,李琮:宁愿叫上李倓也不愿叫上我们吗?大家都是追封的皇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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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器是着名的贤王,那皇位明摆着就只能李隆基坐,但李成器又是嫡长子,不管他是怕死,还是为了给后来的儿孙做个好榜样,避免大唐再来一场弟杀兄,他总归是让了,所以追封他为让皇帝,但他没想到李隆基确实没有杀兄,却一日杀三子。〗
〖李琮不仅皇帝是追封的,连太子都是追封的,确实没必要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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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贞观三年。
太极宫内。
李世民仰头盯着天幕,手指头在案几上无意识地敲点着,心里默默数着上面提到的李唐皇帝,越数脸色越是古怪。
他掰着指头算完,连那位被特别关照的武后才也算上,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未满三百载,竟有二十余位天子?”
“较之东汉犹有过之,简直荒诞!”
“再荒诞,难道比开国之君为太宗更为荒诞乎?”一个幽怨的声音如同鬼魅般从旁边飘来。
李渊抱着胳膊,脸色黑得如同锅底,眼神里满是憋屈和愤懑,活像个被抢了波板糖还无处说理的老小孩。
李世民揉了揉眉心,脸上堆起无奈的笑容,试图安抚自家这位闹别扭的老父亲。
“阿耶,后世之人惯以戏言取乐,此事已过许久,何必与之计较?”
“何必?” 李渊像是被点燃的炮仗,声音陡然拔高,手指颤抖地指着李世民。
“朕连太极宫都腾出来让给你住了!”
“岂料在后世口中,竟连开国之君的名分都保不住!”
李世民摊手,表情更加无奈,带着几分哄小孩的耐心。
“此事岂能归咎于儿臣?分明是后世顽童编造笑谈。”
“父皇这般责怪,儿臣实在冤枉。”
李渊从鼻子里重重哼出一声,扭过头去,用后脑勺对着儿子,表达着无声的抗议。
李世民见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只得苦笑着继续道:“那依父皇之见,儿臣当如何?”
“是颁布诏书昭告天下,还是在泰山封禅时刻碑立传,专门证明您才是堂堂正正的大唐开国之君?”
“这不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愈发显得欲盖弥彰了吗?”
李渊被这话噎住,张了张嘴,却发现无言以对,最终只能化为一声更重的冷哼,心里那股邪火却烧得更旺了。
古往今来开国皇帝多了去了,凭什么后世那帮闲人就盯着朕一个人编排?!
朕不要面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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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咸阳。
嬴政悠闲地靠在御座上,饶有兴致地看完天幕上李唐皇室那场“谁是凶手”的闹剧,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
他慢悠悠地品了一口酒,带着几分隔岸观火的惬意,对身旁的扶苏说道:
“朕料想,此刻唐皇李渊定又在与那'千古一帝'的儿子生闷气。”
他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和调侃,“这李渊实在不知满足。”
“朕若得李世民这般儿子,纵使被世人讥讽,亦心甘情愿。”
说着,他目光转向侍立在侧的太子扶苏,意味深长地问:“太子,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
扶苏抬起眼,目光平静,话语却像一把小刀子,精准地戳在了他老爹的心窝子上。
“父皇,我大秦至少没有玄武门。”
扶苏这轻飘飘的一句话,直接把嬴政后面所有关于“父慈子孝”的感慨都给堵了回去。
嬴政被噎得半晌没说出话,好半天才悻悻地瞪了儿子一眼,憋出一句:“少跟刘季学些油嘴滑舌、不着调的话!”
一旁正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刘季闻言,立刻叫屈,脸上写满了“无辜”二字。
“义父!天地良心!这次真不是儿臣教的!”
嬴政一个眼刀甩过去,刘季接触到那杀气腾腾的眼神,浑身一激灵,立马从心了,改口改得比翻书还快,点头哈腰道:“是是是!是儿臣教的!是儿臣的错!”
“儿臣回头就面壁思过,深刻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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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长安。
椒房殿。
刘邦看着天幕,忍不住咧嘴一笑,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
“要朕说啊,这人贵在知足。”
“瞧瞧朕的阿父,就比李渊明事理多了。”
吕雉轻抚着浑圆的肚皮,闻言轻笑一声。
“阿父自然与李渊不同。”
“他是心甘情愿做这个太上皇,毕竟这天下是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