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还真是,狗掀门帘子,全凭一张嘴啊!”
“噗。”
“嘶。”
一时之间,大殿之上有没忍住直接喷笑出声,又发觉时间不对、地点也不对、场合也不对的,赶紧自个儿捂住自个儿的嘴巴。
也有一不小心咬住了自个儿腮帮子的,疼得直嘶嘶。
就连东陵褚也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丁公公虽然垂着脑袋,可他站得高啊,东陵褚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见东陵褚嘴角可疑地动了动,心下暗爽。
“宋侍郎张张嘴巴就把整个北地以及北地驻军陷于不义之地,你那么厉害,能够自给自足,怎么不申请入驻北地,发光发热,守卫边境?”
“你那么厉害,怎么还要每月领取朝廷俸禄,怎么不自给自足,减轻朝廷压力?”
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刚从北地回归朝堂、任职工部尚书的阮茗谦。
宋光文不用回头瞅,就知道说话的是谁。
他对着东陵褚躬身行礼:“陛下,臣所说皆是从大局出发,对事不对人,没有任何私心,还望陛下明察。”
“北地之前的小麦亩产量大家也都清楚,一亩地能有个三百斤那就是大丰收,现在竟然亩产高达三千多斤,光是想想就觉得不真实。”
“还是阮尚书认为北地那些人能够做到?”
阮茗谦寸步不让:“刚刚宋侍郎也说了,那是之前。”
“宋侍郎昨天吃了饭食,今天就不吃了吗?还是说宋侍郎昨天出恭了,今天就得憋着?”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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