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打量着江宁，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世间罕有的异类。毕竟，他当年为了学会这神雷之术，可是耗费了两年多的心血。

    见道一这副模样，江宁不禁调侃道：“道长，不用这么羡慕，要不要拜我为师？。”

    道一不屑地轻哼一声：“就凭你？”

    江宁斜睨着道一，摸着下巴，慢悠悠地念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江宁才念了两句，可出乎他意料的是，道一仅仅只是微微一愣，随后便露出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

    “道长，您不用以退为进，我现在就可以把石碑上的内容传授给你，不用拜师。”江宁一脸认真地说道。

    道一轻轻叹了口气，神色略显落寞，缓缓说道：“自清幽那丫头的父母离世之后，我便把那石碑当作稀世珍宝一般研究，一度想要证明它确实值得。”

    道一自嘲地笑了笑，继续说道：“但如今，师兄走了，李柏也走了，管着我的人没了，能陪我喝酒谈天的人也没了。有时候我不禁觉得，这修道似乎也没什么意义。那石碑上的内容，怕学会之后，发现它其实不值，到那时，我只怕自己的道心都会因此崩碎，所以不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