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双眼，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说道：“真的是你，江宁。真佛为何没有回来？我还是不相信，你竟然能胜过真佛，这到底是为什么？”一悲语气虽然平淡，但脸庞已然因为不甘而扭曲变形。

    “你去问你的真佛吧。”江宁说着，一指点向一悲。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能耐。”一悲心有不甘，双手急忙结印，然而，双手还未触碰在一起，便开始如沙般化为飞灰，消散在空气中。

    这一日，天武院丁字号小院中的几座坟墓，终于等来了前来扫墓的人，正是江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