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棠不解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姜隐无语道:“如果你当初真是这么做,那害死你妻子的凶手,就不是平淡镇的乡亲们,而是你!是你这个蠢货!!”
“你想想,10枚金钱币,是多少钱,10枚金钱币就是一万功法币,就你们那平淡镇的生活水平,有几个人能随随便便拿出一万功法币?”
“那些镇上的乡亲们,就更不用说了。”
“而你,张口就问乡亲们借10枚金钱币,乡亲们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钱?怪不得会委婉拒绝你,是我直接让你滚了。”
“你虽然平时经常帮助乡亲们,但都是一些鸡零狗碎的小事,又不是什么救命之恩,所以乡亲们即使有钱,也多半不会借给你这么多......”
“而你错就错在,借钱的方式不对,你不应该挨家挨户去借10枚金钱币,你应该把10枚金钱币分散,每家每户各借一些......”
“比如你每家借个一百功法币,或者两百功法币,这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咬咬牙还是能拿出来的.....”
听见姜隐这话,陈棠低垂的脑袋突然抬了起来,他恍然大悟道:
“哎呀!我当初怎么没想到!我糊涂啊我!!”
“唉...娘子你...唉唉唉......”
陈棠一个劲叹气,姜隐见状,问道:“你娘子死了多久了?”
陈棠郁郁寡欢道:“我娘子死了快三年了,可我现在依旧记忆犹新......”
姜隐说道:“那你娘子若是投胎的话,估计也快三岁了,都断奶了,就再别想她了......”
“我的意思是,她已经死了,你和她再无瓜葛,所以别继续沉沦于过去。”
“陈棠,你现在,还恨平淡镇上的乡亲们吗?”
陈棠摇摇头,说道:“我现在,只恨我,当时乡亲们不愿意借钱给我,导致去娘子失去,让我对乡亲们恨入骨髓,这种狠蒙蔽了我的双眼,让我无法思考......”
“其实错的人是我,而本来无辜的乡亲们,却在我心里做了那么久的罪人......”
姜隐道:“陈棠叔,你还想再见见乡亲吗?想回去给他们道歉吗?”
“我可以帮你实现!和我一起离开这里如何?我决定把大家号召起来,等待合适时机,一起逃出去!”
姜隐向陈棠坦言自己的计划,并不单单因为陈棠当初是一位正义之士,而是因为陈棠的人脉关系。
陈棠之前是奴隶队长,也就说他认识其他的奴隶队长,如果陈棠能够拉拢其他的奴隶队长,那对姜隐便是莫大帮助。
面对姜隐的提议,陈棠回答道:“你有计划吗?如何逃出去,外面可是冰天雪地,逃出去了,又该怎么办?”
姜隐信誓旦旦道:“我有计划,目前正在筹备中,我还有三个同伴,我们会一起完成这个计划!”
陈棠道:“我该怎么帮助你?”
姜隐凑到陈棠耳边,对陈棠小声说出了他的计划,陈棠听了姜隐想计划后,询问道:
“小子...我能相信你吗?”
姜隐道:“你都这副模样了,还有何顾虑?”
陈棠淡然一笑,“也是。”
......
第二日,姜隐虽然受了伤,但还能走动,于是在第二日吃饭的时候,他一瘸一拐前往了用餐地点,和绫罗相见。
绫罗看见姜隐走路姿势不对劲,她便猜出姜隐昨天被揍了,她问道:
“你昨天回去的时候,迟到呢?”
姜隐一笑了之道:“没事绫罗,我已经想到如何与姚天李绰取得联系的方法了......”
“姚天是洞观大法法修,他能寻找到我们的气息,我们只需要写一封信,把计划写进信中,然后把信藏匿在用餐地点附近,姚天来用餐的时候,自然就能找到。”
说完,姜隐暗示绫罗走到一个偏僻角落,把一封信拿了出来,对绫罗说道:“这是我昨天写的信,我们现在就把它藏好,明天来看,还在不在,如果不在,就说明被姚天拿走了。”
在这角落处,有一棵树,树干很粗壮,正好可以挡住姜隐的矮小身体,但为了保险起见,绫罗站在大树外边把风。
姜隐蹲在树下,树根附近有许多乱石块,姜隐找了一块合适的石头,将其挪开,把信封放了进去,再把石头挪回原位。
把信藏好之后,姜隐又分别从不同角度去观察那块石头,没有发现任何端倪,他才安心。
做完这些,他怕姚天发现不了他把信藏在这里,于是他解开裤裆,对着旁边的大树根部撒了一泡尿。
尿味很快被外边的绫罗嗅到,她质问道:“姜隐,你还是小孩子吗?怎么能随地大小便?!”
姜隐笑道:“我怕姚天找不到,我给他标记标记!”
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