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食人族小心翼翼地靠近布鲁,声音压得极低:“首领,您听,外面这阵仗,怕是咱们的族人在逃跑,动静不小啊!”
布鲁原本暗沉的眼眸瞬间闪过一丝光亮。
身旁另一个食人族更是按捺不住激动,急切应和道:“是啊,首领!这可是天神赐与咱们机会啊!赶紧冲出去,和他们会合,重获自由!”
布鲁微微皱眉,侧耳凝神细听洞外嘈乱的喊杀声、脚步声,混杂着器物碰撞的声响。片刻后,他像是下定了决心,重重点头,低声喝道:“好,咱们准备!抄起家伙,冲出去!”
一时间,山洞内四五十个食人族迅速行动起来,握紧手中简陋的木锄,和土基模具等武器!眼中闪烁着的光芒,朝着洞口缓缓移动。
可就在他们即将鱼贯而出之际,洞外的光亮被一片黑影骤然遮蔽——大群拱火族人如铜墙铁壁般现身,将洞口牢牢堵住。
布鲁见状,双眼瞬间瞪得滚圆,愤怒嘶吼道:“你们干嘛?大家同是被抓之人,为何要拦住洞口?莫不是想一辈子被困在这儿?”
对面,一个浓眉大眼、体格壮硕的拱火族大汉上前一步,满脸怒容,冲着布鲁喊道:“哼!之前虽说咱们是盟友,可你们食人族坏事做尽,雨族人怒了,把咱们一股脑儿都抓来。咱在这儿受苦,还不都怪你们!现在倒好,你们想跑,没门儿,别连累我们!”
另一个拱火族人也恶狠狠地瞪着布鲁,咬牙切齿地大骂:“你们这群丧心病狂的家伙,看看把咱们的部落祸害成啥样了?你们跑了谁替雨族人建那什么破土基房?你们就在这儿为雨族人干活直到死吧,向天神赎罪。”
布鲁心中一凛,他知道,此刻双方积怨已深,言语恐难化解这剑拔弩张的对峙。但他仍试图稳住局面,高声喊道:“大家都冷静!如今雨族人是我们共同的敌人,若我们自相残杀,只会让他们看笑话!不如联手,一起冲破困境?”
然而,拱火族人却不为所动,他们拳头捏得嘎吱响,眼神不善的死死盯着前方,显然已在心底将食人族视作不可饶恕的仇敌,决意要将他们困死在山洞之中。
布鲁无奈地看着这一切,叹了口气说道:“都退回去吧!”
一个族人紧握木锄,急得额头上青筋直冒,上前一步道:“首领,这是咱们唯一的机会啊!”
另一个人紧握着土鸡模具,涨红了脸附和:“是啊,首领,咱们出去跟他们拼了!”
布鲁转头怒目圆睁,大喝道:“都滚回去,没看到外面有多少人吗?”
众人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重新坐回到昏暗的山洞里,有人愤恨地把木锄往地上一摔,有人紧攥着拳头,指甲都掐进了掌心,可眼下这形势,却也只能在这压抑的山洞中继续等待,期盼着下一个转机的降临。
洞外,喊杀声愈发猛烈,飞雨军与逃跑的食人族战况胶着,而这山洞内的僵局,又为这场夜战添上了一抹更为沉重、复杂的色彩。
此时在山谷这边,巨大的篝火仿若一轮燃烧的金日,将周围照得通明,火星肆意飞舞,似要与夜空繁星争辉。
飞雨军和女人们围聚在篝火旁,欢声笑语与激昂的音乐交织回荡。
我坐在评委台上,怀中抱着狼大,它那幽绿的眼睛在火光映照下,仿若深邃的寒潭,时不时警觉地扫视一圈四周,喉咙里偶尔发出“呜——”地嘶吼。
石和福,夜等人分坐我两侧,
石漫不经心地捋着他那杂乱的络腮胡,目光却始终没离开过舞场,福则用他短粗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肥肚皮,跟着音乐轻轻摇晃。
颖那一头金色的发丝在火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灵动的身姿仿若随风舞动的花瓣,一双蓝色眼瞳仿若澄澈的湖水,所到之处,引得众人目光追随。
“瞧这俩丫头,真是越跳越欢实,把这气氛都带得更热乎了。”石瓮声瓮气地开口。
福咧着嘴,笑着调侃:“那可不,有她俩在,这场子就冷不下来。我看呐,今晚大伙都将被她俩的劲头感染,跳到天亮咯。”
我微微点头,眼中满是笑意:“难得大伙能如此尽兴,放松放松也好,平日里可没这般轻松时光。”
正说着,狼二、狼三、狼四、狼五似乎也被这欢快的氛围感染,从暗处小跑着出来,狼二打头,步伐轻盈,绿幽幽的眼睛在火光下闪烁着好奇与兴奋。
颖一眼瞧见,大声招呼着:“狼二、狼三、狼四、狼五,快来呀,一起跳舞!”巧儿也跟着拍手,脸上满是期待。
狼二它们先是围着颖和巧儿转了几圈,嗅了嗅,确认是熟悉的气息后,便加入到跳舞的人群中。
周围一些女人吓得花容失色,瑟瑟发抖,下意识地往后退。
颖见状,赶忙大声安抚:“大家都不要怕,这是狼二,它不会伤害你们的。”边说边轻轻拍了拍狼二厚实的脊背,狼二似乎听懂了,还乖巧地蹭了蹭颖的老对手。
飞雨军男战士们相互安抚女伴,见此情形,女人们这才稍稍放下心来,重新鼓起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