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些许悲悯:“是流沙之前的大当家想从他身上得到‘扬州慢’的心法,对他进行了逼问,但他一直没有松口。”
“那个女人呢……”方多病的声音微微颤抖,泪水滚落下来,“乔婉娩!她就任由他被如此对待?”
夜莺的目光微微一动,她看着方多病眼中的愤恨,停顿片刻,低声说道:“她没得选。”
“没得选?”方多病泪痕未干,边流泪边冷笑,声音中充满了刺骨的讥讽,“她是流沙的玄武堂主,是流沙的副当家,后来还成了大当家!她怎么可能没得选?她只是不想选而已。她只是想用他换取更大的利益罢了!现在,她已经坐上了那个位置,你们还想对我们做什么?”
夜莺垂下眼,声音平静而冷淡:“我们不会做什么。”
方多病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那就放我们离开。”
夜莺摇了摇头:“在他伤好以前,你们哪也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