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疙瘩。
军中的医官早已忙得脚不沾地,沈丘便亲自取来伤药和布条,小心翼翼地为金涛清创包扎。他的动作略显笨拙,却格外轻柔,指尖触碰到金涛的伤口时,能清晰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战栗。
“不碍事,皮外伤罢了。”金涛咧嘴一笑,试图掩饰疼痛,可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却暴露了他的真实状况。
他看着沈丘布满血丝的眼睛,低声道,“沈将军,你也歇会儿,城防有弟兄们盯着。”
沈丘摇了摇头,包扎的动作不停,转而对身旁同样满身疲惫的副将问道:“其他城门的战况如何?还撑得住吗?”
副将抹了把脸上的血污,声音沙哑地回道:“将军,东、南、西三门的敌军攻势依旧凶猛,弟兄们快顶不住了。唯独……唯独通往北州的北门,至今没有一名敌军进攻,安静得有些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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