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流使用,双方砍伐速度都没有耽误,绿迷彩那边更是不得了,差不多的使用时间,愣是比他们多砍了十几棵树。
到最后收尾阶段,白又白无需对方主动开口,电锯手锯全留下,明天照旧。
小伙子别提多高兴了,连声道谢,最后还招呼来两个战友帮他们扛木柴去停车场。
从深山走到外围,再到停车场,一路上哪哪都是人,多的是贪婪目光盯着他们的木柴,可一看到有绿迷彩帮忙纷纷歇了心思。
倒是有几个心思活络的,上去扒拉人。
“同志,你们不能只帮他们不帮我们啊,我们年纪大了,不比他们小年轻,这么重的木柴扛不动。”
“是啊是啊,同志,你们不能搞特殊,要一视同仁。”
有一个冲上来,后面就有无数个附和。
帮一个两个还成,可他们也背了任务,是真没办法帮忙。
几个小战士年纪轻,应付不来,苦着脸支支吾吾。
白又白见状主动迎上去,双手叉腰与各位大爷大妈们辩驳。
“什么帮我们,我们明明是捐了5个电锯,小同志为了感谢我们才搭把手的。
你们要是眼馋,你们也捐点工具啊,什么都不付出,净想着占便宜,趁早回去做个白日梦。”
“你这丫头说话真够呛,你说捐电锯就捐了,我们又没见着,谁知道是不是哄人,我不管,反正你们得帮我运木头。”
后面的人还算讲点道理,闻言都信了白又白的话,倒没怎么纠缠。
大妈偏不,耍起无赖,两腿一蹬坐在地上。
白又白最讨厌撒泼打滚的人,尤其还是在末世这种资源稀缺、人人自危的环境下,身上的戾气根本控制不住。
只见她上前一步,对着无赖大妈说道:“既然你这么喜欢坐地上,那就别起来了。”
说罢,她一脚踩在大妈的小腿上,用力一碾。
大妈顿时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引得周围人侧目。
“同志同志,不至于不至于,我们可以帮忙。”
小战士们吓得一抖,连忙上去拉人。
白树趁机大喊:“你们少说几句,我姐有精神病,发病的时候真的会砍人,别看热闹了,快跑啊。”
孟潇湘全副武装,眼睛都不漏,这会也不社恐了,跟着冲过去,配合白树拉住白又白。
“小黑你别冲动,这里有军人,咱们回头再说好不好?”
“快,同志你们一定拉住了小黑,她发起疯来我们真招架不住,真不是吓唬你们,昨天树上绑的那几个人,就是她干的。”
江邺没凑热闹,耸动肩头强忍笑意。
白又白茫然了一会,深吸气,硬着头皮扮演精神病人。
“杀了她,杀了她!”
“我不是精神病,我不是精神病!”
大妈刚刚还猜测他们是不是装样子,可一听昨天树上挂人的事和她有关,又见她暴躁的样子和发狂差不多,眼泪汪汪地爬起。
“不许走,你是精神病,我要杀了你!”
白又白瞅准时机,抬起脚,踹了大妈一下。
对付流氓就要用更流氓的方式。
大妈连滚带爬地跑开,边跑还边回头张望,生怕白又白追上来。
其他几位大爷大妈见状,推推搡搡地离开。
神经病惹不起。
人群散去,白又白不装了,拍拍衣服站起,回头踢了白树一脚,拧他耳朵。
“说谁精神病呢?”
小战士们赶紧劝架,隔开了姐弟俩。
“谢谢你啊白同志,你刚才真吓到我们了。其实你不用那样的,我们可以帮忙,大不了回头和队长打个报告。”
大概是对白又白发癫的样子心有余悸,他们说话时轻声慢语。
白又白不赞成的摇头,振振有词:“明明是他们无理取闹,做为一个正常人,我们不该纵容他们。”
“算了,事情都解决了,你们赶紧回去,剩下的装车我们自己来。”白又白发了一会疯,浑身舒坦,拍了拍小战士的肩膀宽慰,“对了,同志,还没问你叫什么呢,一直同志同志的喊。”
小伙子咧嘴笑,“我叫陆丰,他们是蒋盛和卢明明,白同志,明天我们还在这里等你。”
约定了时间,又简单寒暄两句,白又白微笑着把人送走。
一回头,笑意收敛,看四人埋着脑袋,笑得肩头一耸一耸。
尤其江邺,直不起腰,半靠在皮卡旁边。
白又白气哼哼爬上车,大声警告,“再笑我就要发疯了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树没眼力见,指着姐姐哈哈大笑,孟潇湘捂着他的嘴拖走,避免一场“家暴”的发生。
后面装运木柴根本不需要白又白费心。
第三天,他们照旧等着山下停车场,跟着陆丰进深山,交替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