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邓布利多的凤凰不来,我也有办法离开。”
“你似乎在讲自己法力无边?”艾瑞斯挣开他,指着那片伤痕累累的后背说,“庞弗雷夫人说你从小打架斗殴,厉害得很,看看这些,难道也是你的荣誉吗?”
斯内普转过头,那些陈年伤疤还爬满后背。也许这是不受她喜欢的?因为这个人爱好宽**前胸,也喜欢偷偷触摸自己的*(已修)*。
“你讨厌它们?可我除不掉,狼人的抓伤会留下永久性的疤痕。”
“你甚至和狼人打架!”
“事实上是卢平单方面的打我,小天狼星·布莱克就是始作俑者。”
转移话题,示人以弱。
斯内普抬头仰望,小心翼翼地牵着她,“这就是为什么我讨厌波特的父亲和他的朋友们。那只狗在月圆之夜把我骗到尖叫棚屋,想让变成狼人的卢平给我一个教训,因为我好奇他为什么每次满月都会消失。在我被拍进墙里,快要死了的时候詹姆·波特赶来了。你说他是为了救我?还是为了不让卢平背上人命?”
艾瑞斯嘴唇动了动,最终只伸手轻轻抚摸。
“一定很疼?”
“当然,”他趁机靠近,“如果你想听我 可以给你形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