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传令,让王翦从朝歌返回,令麃公接替。”
“传信序痒令,幕府全力配合南下南阳的计划。”
“让他们制定详细可行的计划送到大王与幕府这边!”
“诺!”
.......
梁。
“申徒,情况有些不对,项燕溃败进入了南阳,但是,暴秦的那位序痒令又一次消失了踪迹。”
看了一眼韩庆,张良指着地图,道:“从武关东向,梁是必经之地,而梁是南下南阳,北上三川的战略要地。”
“暴秦不可能放弃梁。”
“但是我们的斥候,早已封锁了各地要道,却依旧是没有消息,这很可疑。”
说到这里,张良话锋一转,道:“韩将军,暴秦序痒令手中兵力不多,他若是想要强攻梁,我们无惧!”
“而想要以少胜多,唯有借助地利。”
“派遣斥候,沿着汝水探查!”
“多派遣一些,我怀疑暴秦序痒令是准备决汝水以灌梁。”
“好!”
这一刻,韩庆点了点头。
他的职位比张良高,张良只是韩国申徒,根本没有资格命令他,但,张良乃是张平长子。
所有人都清楚,韩国的下一任丞相,便是张良。
所以,韩国朝野上下,对于张良都很尊重,而且,这些年来,张良也表现出了聪明才智,赢得韩国朝野上下的认可。
喝了一口凉茶,韩庆不由得开口,道:“申徒,合纵一事,情况如何了?”
闻言,张良沉默了许久,这才朝着韩庆,道:“我估计这一次的合纵,也会一如既往,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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