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我也能克服,我爬这么高就是为了找到你。”
梨落咂了一声嘴,“啧,这两兄弟,都会尿裤子?”她一把把秦束拉起来,眼神嫌弃地看着他,丢给他一块布,“把你自己流的血给我擦干净了,我一会儿检查,有一点不干净,我就给你丢下去!”
秦束跪趴在地上,他用力地擦着刚刚自己流下的鼻血,只不过他发现了刚刚梨落话里的盲点,他“耿耿于怀“,“铭记在心”,并且在擦干净自己流下的所有鼻血以后,他鼓足了勇气看向梨落,“姐,你刚刚说的两兄弟都尿裤子,说的是我和秦天吗?”
梨落皱眉看着他,“你尿了?”
秦束立马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我还没。”不过他的眼睛亮了起来,“秦天尿裤子了!?”
梨落点点头,“昂,怎么了?你要向着你的好兄弟学习吗?”
……
树下的秦天,正搭手把外出归来的常年给拉了上来,他忽然背后发凉,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大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