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着猎物可能永远都不会出现的信号。
葵青示意众人后退,在林中更深处、视线又能勉强透过林木间隙观察碎石滩和水边区域的一块相对隐蔽的凹地,作为临时的潜伏点。
葵青看了看索命,下达命令,说。
“现在开始,轮流警戒休息。”
索命点了点头,悄无声息地攀上旁边一棵枝叶茂盛的古树,将自己隐藏在树冠中,开始第一轮了望。
他又转头,对嘎雄说。
“保持绝对安静,不要发出声音,包括你的狗。”
“如果你的狗乱叫,我会在第一时间让它们闭嘴。”
嘎雄没有问,让狗闭嘴的方式是什么。
他也根本不需要问,因为他心知肚明,如果他的狗叫了,这两条狗的狗命一定会在瞬间被葵青手里的刀干掉。
嘎雄给他的狗做了好几遍噤声的手势,才带着狗和葵青吴小姐一起缩在凹地的最里面,尽量减少存在感。
吴小姐咬着嘴唇,抱着膝盖坐在那里,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频频投向树林外那片被阳光照得刺眼的碎石滩和墨绿色的水面。
葵青靠坐在她旁边的一块石头上,闭上眼睛,但耳朵却在不停捕捉着风中传来的每一丝异响。
时间,在凝滞的空气中,在焦灼的等待中,被拉得无比漫长。
狩猎,以最沉默的方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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