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儿自幼便对武功痴迷不已,整日沉浸在武学的世界里,对于其他事情几乎毫不关心。而他的嫡长子张昊,则被他派去和老农学习种地。
张无忌心想,他们一个是大明的公主,一个是大明的太子,身份何等尊贵,但自己却像对待普通人一样教育他们。
他希望他们能够懂得民间的疾苦,了解百姓的生活,而不是仅仅局限于宫廷的奢华与权力的争夺。
感受着怀中的杨瑶,张无忌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发丝,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然而,黎明时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陛下,应该起床上朝啦。”
门外传来王景弘的声音,张无忌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入睡不久。
他一脸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嘟囔着:“这么早叫朕起床,真是扰人清梦。”
张无忌在杨瑶的额头轻轻一吻,温柔地说:“瑶儿,你再睡一会儿,朕去上朝喽。”
然后,他缓缓起身,穿上龙袍,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太和殿。
太和殿内,群臣早已全部入殿,一同等待着张无忌的到来。
他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不知道皇帝为何今日如此姗姗来迟。
终于,张无忌打着哈欠,一脸疲惫地走进了大殿。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王景弘高声喊道,朝堂上顿时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张无忌身上。
张无忌坐在龙椅上,眼皮沉重,脑袋微微低垂,仿佛随时都会陷入沉睡。
朝堂上的群臣见状,心中皆有些不安,但无人敢贸然出声。
这时,刘伯温手持玉笏,缓步出列,神情肃然。
“陛下,臣有本启奏。”
刘伯温的声音清朗,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坚定。
张无忌勉强抬起头,目光有些涣散,他摆了摆手,示意刘伯温继续。
“陛下,近日江南水患频发,百姓流离失所,臣以为当务之急是派遣得力官员前往赈灾,安抚民心。
臣举荐杨宪,此人素有才干,且心怀百姓,定能胜任此职。”
刘伯温言辞恳切,目光炯炯有神。
张无忌闻言,眉头微皱,似乎在努力集中精神。
他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有些含糊:“杨宪?朕记得他是户部右侍郎吧?”
“正是。”
刘伯温点头,“杨宪在户部任职多年,熟悉民生事务,且为人清廉,深得百姓爱戴。若由他前往江南,定能迅速稳定局势,解百姓之困。”
张无忌沉默片刻,目光有些游离,似乎思绪已经飘远。
他喃喃道:“江南水患……百姓受苦……朕知道了。”
刘伯温见状,心中不免有些焦急,但他依旧保持镇定,继续说道:“陛下,此事刻不容缓,还请陛下早做决断。”
张无忌点了点头,但动作迟缓,显然并未完全清醒。
他挥了挥手,声音低沉:“准奏,就依刘爱卿所言,派杨宪前往江南赈灾。”
刘伯温松了一口气,躬身道:“陛下圣明,臣代江南百姓谢过陛下。”
这一刹那间,张无忌如醍醐灌顶般猛然清醒过来。
他意识到,江南地区乃是朱元璋的管辖之地,然而对于江南水患之事,朱元璋竟然未曾向朝廷奏报。
这一情况实在令人费解,因为如此重大的事情,按常理来说,地方官员理应及时上报朝廷才对。
更让人感到奇怪的是,不仅朱元璋本人没有奏报,就连负责情报收集的龙武卫和探马军司也毫无动静。
这不禁让张无忌心生疑虑:难道说朱元璋对朝廷有了二心不成?
想到此处,张无忌面色一沉,对着朝堂上的众大臣说道:“诸位爱卿,江南之地乃是吴国公朱元璋的治下,然而如今却不见他有任何关于水患的奏报。
中书省对此事难道也一无所知吗?”
目光落在了中书左相李善长身上,只见李善长此时已是满头大汗,显然对于江南水患之事毫无头绪。
作为中书省的长官,李善长对于地方上的情况理应了如指掌,可如今却对如此重要的水患事件一无所知,这实在是失职之极。
李善长闻言,脸色瞬间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他急忙出列,躬身行礼,声音颤抖而急促:“陛下,臣……臣失职,罪该万死!
江南水患之事,臣竟一无所知,实在愧对陛下信任,愧对朝廷重托!”
张无忌冷冷地看着他,目光如刀,直刺李善长的心底。
朝堂上的气氛骤然凝固,群臣屏息凝神,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李善长感受到那冰冷的目光,心中更是惶恐不安,双腿一软,竟直接跪倒在地,重重叩首:“臣罪该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