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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以后,邬言跟邓西楼商定,这几天先冷着他,这样他才能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至于别的,慢慢想办法,急也没有用。
邓西楼说让他在家休息几天,整理一下心情。
“实在不行,带他去看看心理医生吧!总不能由着他这么下去,不然以后长歪了,我怎么跟我妈交代。”邬言说。
他表示赞同“也不知道妈会不会怪我,我做的不够好。”
“你别把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他也不小了,他自己也存在问题,不能总是以年龄小为借口,替他抹掉。”邬言正色道。
“好,听你的。”他说。
打他这件事情不对,但是他不打算现在跟他道歉,等以后邬泽冷静下来,想清楚以后再说。
对于邬泽的话,他还是觉得难过,只是没在邬言面前表现。
第二天,大家还是跟往常一样,上班的上班,在家的在家。邬言是夜班,所以白天在家,但是他没上楼。
邬泽快临近中午才起来“姑姑,我哥他们去上班了吗?”
“你问我问谁?自己下去看看呗!”她说。
邬泽下去的时候,邬言正在客厅看电视,见他来了,也只是撩起眼皮看了一眼,继续看自己的电视。
“哥呢?”邬泽小心翼翼地问。
“你哥?哪个哥?亲哥在这坐着呢,二哥上班去了。”邬言回答。
他抠着手指头“西楼哥,去上班了吗?”
邬言阴阳怪气道“你说那个外人啊?他上班了啊,不上班我们一家子喝西北风吗?你以为钱是哪里来的?要没有这个外人,你跟我就要露宿街头了。”
邬泽被这话打的脸生疼,比那巴掌还要疼。站在那,也不敢过去坐。
“你上去吧,没事别下来了,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他说。
邬泽只好转身出去了。
看他这样,姑姑就猜肯定是没被原谅“该!”
“哎呀,姑姑,我知道错了。你别这样,我难受死了。”邬泽在原地跺脚。
姑姑板着脸“你也知道难受,想想你姑姑我,再想想你哥他们有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