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的大户人家,手里的东西可比那些内区泥腿子拿出来的好多了,二位不如请我们进去坐坐?”
要不是懒得排队,他们才不自跌身份跑来凑这个热闹。
应长安将几人脸上的神情尽收眼底,心中难免生出了一股子烦躁与厌恶。
都他妈这节骨眼了,这帮傻叉还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真是蠢的没有上限。
“我管你们是哪来的,说了没药就是没药,再来纠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女人气急败坏,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把后槽牙咬的咔咔作响。
她刚想骂回去,就见应长安毫不犹豫的拿出了手枪上膛,吓得赶忙倒退了两步。
“不卖就不卖,我呸,你们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人物了!”
骂完后她掉头就跑,一溜烟人就没影了,只剩下三个不知所措的男人站在原地。
应长安熟练的把玩着手枪,冷冷的笑了一声。
“你们还不走是想让我送你们一趟?”
话音刚落,眼前瞬间没了人影。
两人将院子门锁好,先是去隔壁跟温白打了个招呼,随后便慢悠悠的晃去了停车场。
此时的黎信国正呼吸急促,咳嗽咳的痛苦不堪,感觉每一次呼吸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孙兴柔也没好到哪儿去,喉咙疼的恨不得把扁桃体给割下来踩上两脚。
唯有黎雪稍微好点,但也是一个喷嚏接一个喷嚏,头晕晕沉沉的。
“爸妈,这集装箱房也太小了,空气也不流通,要不再多要一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