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若无的引出了一个话题,
“皇帝陛下,你的父亲对你好吗?”
“你说的是生父还是养父?”
“你父母离婚了吗?抱歉。”
“没必要向我道歉。”查克维尔的声音很随意,“我父亲是希伯里尔王国皇室的亲王,或许是愚忠,有或许真的是为了我和我妈,他在我两岁时就服毒自尽了。”
“因此,皇帝彻底打消了顾虑,还给了我母亲——一位可怜的遗孀半生不愁的财富与巨大的别墅。”
“所以,如果你问的是他的话,我只能说不清楚,也别指望两三岁的记忆我能保留到现在。”
随后,查克维尔接着说,
“我七岁时,母亲改嫁给了一位大臣,所以他算是我的养父,那家伙对我还不错,在家里时总是称我为陛下,称我母亲为王妃——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大逆不道。”
“但也仅此而已了,我离家比较晚,应该是成年后一段时间才加入密大的,在此之前,我在希伯里尔的皇家学院上学,专业是炼金学与机械学,没人欺负我,也没人有那个胆子。”
查克维尔的语气总给陈默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就像在编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