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不眨眼。

    姜昭苏干干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小声叫了声祁星:“祁荣华……”

    “嗯？”祁星歪了歪头。

    他现在还是孩童模样，这个动作做起来很可爱。

    可姜昭苏实在说不出夸奖的话了。

    姜昭苏干巴巴说:“以后别那么杀人了，好不好？”

    这样的祁星，让她有些害怕。

    “……”

    祁星变成小孩后，眼睛显得圆了些，但瞳仁依旧一如既往的黑沉，透着股死感，阴沉沉盯着她，没有回答。

    姜昭苏努力解释自己的意思:“我不是说你这样为我们报仇不好。我的意思是，其实可以给他们一个痛快……”

    “但他们做错事了。”祁星冷声道，“做错事就该受到惩罚。”

    祁星眼眶渐渐发红，沉声道:“我也受到了惩罚，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