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带了些苍白。
南晔清无法形容此刻的愤怒,只觉得胸腔中有一团火在烧,快要把他的理智烧尽。
可是当看见迟熠羽伤口的时候,他还是强行压下了愤怒,嗓音很沉:“衣服脱了,伤口要上药。”
迟熠羽松了一口气,如非必要,他还是不愿意与南晔清起争执,不管是因为什么。
他解开腰上的玉带,衣服散开,那毒蔓延很快,伤口都已经发黑。
南晔清半蹲在他面前,用匕首把伤口割开将毒血放了出来。
迟熠羽疼的肌肉紧绷,微仰着头,修长的脖颈青筋暴起,喉结上下滚动着,就这么展示在南晔清面前。
直到伤口上的毒血慢慢从黑色变成红色,南晔清才停下了放血的动作。
“呼。”迟熠羽喘着气,汗珠从额头滚落脸颊两侧,然后汇聚滴落在南晔清的手背上,虽说伤口不大,但是因为箭头浸了毒,放毒血的时候还是很疼。
一股酥酥麻麻的气息在伤口上流动,迟熠羽瞳孔忽然放大,唇瓣微张,南晔清在帮他吹伤口。
疗伤的药粉倒了上去。
迟熠羽觉得伤口有点酥痒和不自在,按住凑近他伤口处的头:“南晔清!”
“嗯,小羽唤我作何?”南晔清抬起头,眼中的侵略性不加掩饰。
看清了他眸底的神色后,迟熠羽唇角忽然勾起笑,抵着他脑袋的力道轻了一些,改掌为梳,动作柔缓地梳理着南晔清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