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他是谁?”
一团黑气之上,白泽安静的躺在那里,虽然仍处于昏迷,但神情平淡,似无痛感。
无面老者捧着一颗鲜红的脑仁,其中一只手还拿着把勺子,正一勺一勺的往白泽嘴里送进。
“他……”
“他是神兽‘白泽’的一股意识,我现在要把他复活过来,让他成为真正的‘白泽’,而不是仅附着在这具皮囊内。”
赤裸女人摇头,并不明白这话的意思,站在一旁,安静看着老者舀起一大块的脑仁。
“吃吧……”
“吃吧,孩子……”
“等你醒来,你将会重新记起你的使命。”
“傻孩子,呵……”
苍老的声音,突然发出了一声沙哑的癫笑。
“呵呵呵……”
“都已经任命你为五行指挥使了,你怎么还执迷不悟。”
“居然敢私自毁掉契约,真是放肆。”
脑仁全部吃下,白泽的身体以及样貌,开始逐渐变化起来。
衣服渐渐撑开,雪白的皮毛蔓延全身,整个脑袋以极为夸张的形状向外凸起。
头生双角,状如羊,身下,双翼正在展开。
“东望山有兽,名曰白泽,能言语,王者有德,明照幽远则至……”
看着他外形的变化,无面老者脸上的皮肤渐渐向两边咧开,他在笑。
一边笑,还一边念出了这句话。
“嗥——”
白泽猛然张开大嘴,发出一声震天的吼叫。
这一声,让老者和女人的身体都摇晃起来,女人更是吓得后退数步。
“什么!”
“怎么会?!”
下一秒,白色皮毛迅速褪去,脸型、双角、双翼,全身各个部位,都再以极快的速度复原。
兽化的出现和消失,不足一分钟的时间,无面老者不断的凝聚出黑白两色的气体打在其身上。
可是,毫无作用,尽数全被白泽吸进了体内。
他又回来了
还是那个白泽,眉宇清秀,双眸明澈,除了衣服被撑爆,赤裸全身之外,和以前没有区别。
他从黑色气团上坐起身,转头看向下面的两人。
“吾乃白泽……”
“你……”
“你怎么……”
老者见状也往后退去,全身都开始哆嗦起来。
“道白,你的阴阳母体找到了吗。”
白泽走了下来,朝无面老者走去。
“白泽,你这是什么情况,我明明已经……”
“已经让我吃了那[兽神]白泽的脑仁对不对。”,白泽说道。
“没错,但是你为什么会是现在这样,为什么还依附在这具皮囊里?”
“因为三年前我就料定了会有今天,你还是老样子,太自负,同时,又太自卑。”
看着白泽离老者越来越近,女人突然挡在了前面。
“站住,你想干什么!”
白泽看向她,“呵,这就是你的阴阳母体的其中一位吧?”
“道白,你太笨了,永远都比不上我,除了会掌控他人气能之外,一点新鲜的招都没有。”
“哼——”,老者上前一步,厉声说道:“我知道了,你只保留了白泽的记忆对不对,还知道我叫‘道白’,看来那脑仁的记忆你吸收的不少啊。”
“吸收了多少我不清楚,但是对付你,够用了。”
“我这次回来,明确告诉你,目的就是为了造熵,释放所有的‘实验者’。”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目的。”
“什么?”
“听好了,记清楚。”,白泽伸出一根手指,像是在宣战。
“把你和你的阴阳母体,全都困在熵中,让你们永远生存在游戏中。”
“不要提高产能吗,好啊,那就亲自实验吧,我不会向你一样定期清除记忆,会把你们记忆全都保留下来。”
“让你们带着无尽的痛苦,带着记忆的恐怖,无休止的参与下去。”
“哈哈哈……”
道白癫笑起来。
“桀桀桀……”
“你的口气未免太大了,造熵,或许有可能,但想困住我,呵,痴人说梦!”
“不信,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
话毕,白泽周身猛然升起一团白色气体,如大雾般,迅速吞噬了他整个身体。
……
姜天忠手里拿着鞭子,一时间犯了难。
令他和阮惜伶没想到的是,这场名为‘伪装者’的游戏,内容和这名字,居然没有半毛钱关系。
年余只是想利用这游戏名,骗人来参加罢了。
那规则仅是听上去就令人恶心,真要是实施起来,估计不是百年一遇的变态天才,几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