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伤的?”
白易扭头道:“除了青黎,也没有别人!”
顾景宇一个寒战:“我滴老天爷,青黎把佟雨墨带回来,难道就是为了割血?在房车的日日夜夜,佟雨墨有可能是一直在被取血?太恐怖了吧!”
菀青回忆着和佟雨墨接触的前后,皱着眉头:“最近我觉得佟雨墨有种味道,就是中药的味道,而且青黎的房车里似乎也中药的味道!”
白易和顾景宇也回忆着,青黎的房车里似乎是有中药的味道,只是他们当初没有在意这个,毕竟菀青受了伤,一直在熬各种中药,有味道也是正常的。
如今仔细想来,确实有些诡异,中药都是在蒙古包里熬的,按理说房车里不该有那么重的中药味。
菀青心头一寒:“难道佟雨墨是青黎的药人?”
顾景宇望着:“何为药人?”
白易耐心解释道:“就是药人长期服用中药,生取人血,给人服用!”
顾景宇往后蹦跶了一步:“青黎一直喝佟雨墨的血?我滴天啊!我真庆幸,他没抓咱们去割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