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第二刀，第三刀。
就在妇女奄奄一息即将死亡的时候，中年男人忽然消失了，就跟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似的。
呼呼呼呼。
妇女从梦中醒了过来，她大口的喘着粗气，满身都是汗水，喃喃自语道，“还好，都是梦，吓死我了，那种感觉实在太真实了，太痛了，我都以为自己要死了。”
但下一刻，她便瘫坐在了床上，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就像是肉被撕裂了似的，颤颤巍巍的摸到手机拨打了一二零电话。
.......
而与此同时，现实里曹然因为童子尿不多，担心尿不准浪费，所以，丧心病狂的直接塞进了薛路的嘴里，那画面则是啧啧，一言难尽、
啊啊啊啊。
曹然忽然大声惨叫了起来，因为薛路突然苏醒了，而且下意识闭嘴咬了下去。
“松嘴，快点松嘴。”曹然慌了，冲着薛路大声喊道。
而周元青的反应很快，直接一脚踩在了薛路的脑袋上，薛路下意识张开了嘴，尿液混杂着白色的液体往外冒。
曹然立即拔了出来，冲着周元青恼羞成怒道，“混蛋，王八蛋，你不怕他吃痛直接给我咬掉了。”
“不会的，我有把握。”周元青笑眯眯道。
“你们是什么人？”薛路抹了抹嘴，语气不安的说道。
“别装了，薛路，你的事发了。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这黑印梦魇是谁教你布置的。你为什么要梦中杀人？”周元青点了根烟沉声问道。
“我没有，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薛路死不承认。
曹然闻言略显头疼，这案件涉及到鬼，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审问，旋即目光看向了周元青，一副看你的了。
周元青目光微冷嘴角扯出一缕残忍的弧度，“我可不是警察，他们不会动手，而我会，如果你不老实的话，我会打死你，毕竟对你这种杀人犯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说完不待薛路回答，周元青一脚便踢在了薛路的脸上，只听‘砰’的一声，薛路的半边脸都肿胀了起来，血液混杂着牙齿飞了出去。
紧接着是又一脚踢了出去，第三脚，第四脚，第五脚......
薛路被周元青连续的飞踢，踢成了猪头，脸上全部都是血液。
“别打了，说，我说。”薛路结结巴巴的求饶，“问啊，你还没问你就踢我，你问我我就说了啊。”
噗嗤。
女警直接笑出了声，她是警察不会动手打犯人，但是对于这种薛路这种杀人凶手打心底里厌恶，所以，对周元青动手视而不见。
但他也看出来了，周元青就是故意殴打，看着挺解气的。
“你来问吧。”周元青看向了一旁的曹然。
曹然点点头，对着女警道，“做好笔录。”
“好。”女警拿出了笔记本和笔。
周元青则是拿出烟，用人血蜡的烛焰点燃，然后靠在了墙上慢吞吞的抽着烟。
曹然目光如隼般盯着薛路，沉声道，“你为什么要杀王大龙，在梦里浴缸里溺死了他。”
“你说的那个老头啊。他不是好人，为老不尊，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薛路冷冷一笑，然后道，“他自己摔倒了，非要冤枉搀扶他的人，害的人家做了好事，却背了锅，讹人家三万多块钱。这个好人有口难言，最后跳楼自证清白，一个家庭是就这么毁了。”
“你说这种人是不是该死。”
“该死。确实该死。”周元青给了肯定的答复，然后又问道，“那你怎么会黑印梦靥？”
“我是无意中遇见了一个疯疯癫癫的老道士，他教我黑印梦魇的。”薛路咧嘴道，“我按照老道士的教授，布置了黑印梦魇，顺利的进入到了那个王大龙的梦里，趁着他在浴缸洗澡时，硬生生的淹死了他。”
“一开始我还有些怀疑，但第二天当我从新闻上看到那个王大龙真的死亡了时，就确认黑印梦魇是真实有效的。”
“杀了王大龙这种人是真爽啊。”
而周元青的眉头则是皱了起来，他想起了一个事情，之前在庆城时，宁凯的侄女宁雪遭遇了青瓶养魂术，好像也是一个邋里邋遢道士教授的，不同的是，一个是现实里教授，一个是网上教授。
难道这两个邋遢道士是同一个人？
如果是真的，那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时曹然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杀陈凯旋，人家可是事业单位的退休人士，总不能碰瓷讹人吧。”
“这个叫陈凯旋的更该死，更该杀。”薛路闻言原本就肿成猪头的脸更显狰狞，咬牙切齿道，“这种人就是社会毒瘤，没退休的时候坐在办公室里不干人事，白拿工资，退休后，跟老太太跳舞饶命，还组织了暴走团，带着一群老头老太太每天大清早上就开始敲锣打鼓，顺着马路横冲直撞，遭遇到的行人全部都被强硬的退走，甚至是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