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虽然轻声，但却清晰地传入了格尔西奥和伊莱的耳中。

    收到传音的格尔西奥与伊莱满眼都是生无可恋：“收到，教官大人。”

    门外，没有听到回应的乌蒂娅抱着自己的精神体小白虎坐在楼梯边，声音有些犹疑。

    “父亲睡着了？可我记得，我刚刚看到阿比盖尔才给父亲送了宵夜的。”

    小白虎“嗷呜”的应了一声，似乎在告诉她，你没看错，我也看到了。

    走廊里，只有几盏壁灯散发着柔和而昏黄的光芒，它们间隔地悬挂在墙上，为这深夜的长廊提供了微弱的照明。

    在这样暗淡的光线下，乌蒂娅那小小的身影显得更加孤单，仿佛是一幅被遗忘在夜幕中的剪影。

    她轻轻地走到书房的门前，手悬在半空中，犹豫着是否要敲门。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突然从里面被轻轻推开，一束温暖的灯光从门缝中流淌出来，像是迎接她的到来。

    凯洛斯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身后的书房内灯火通明，暖黄色的光晕将他一向严肃的身影削去了几分冰冷，增添了几分柔和。

    凯洛斯蹲下身，让自己的视线尽可能与女儿平齐，语气里是难得的柔情。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父亲？”

    “嗯，我在。”

    没有面对格尔西奥他们的不耐，满满都是对于女儿无声的温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