纮点头,主动承担责任:“我也是如此做想。太师身负国家之重,岂可因桐乡君受制于小贼?此事当按律而行,不必疑虑。”
陈矫闻言也是低声缓缓长舒一口气,后怕不已。
强行解救的话,桐乡君受伤或遇害,甚至受惊后要追究责任,那他这个提议者就会倒霉。
好在张纮不怕事,反正这种事情按着国家律例来干就行了。
汉律之中,没有向挟持人质的贼人退让的说法。
公卿之子被挟持,也是要乱箭射杀贼人的。
不能到了太师生母桐乡君这里就改变律例,这种事情必须强攻。
否则今日为了桐乡君的安全而向贼人屈从,那么以后贼人挟持太师诸子,那是不是还要向贼人让步、屈从?
治理天下,操持权柄的究竟是赵太师,还是绑架赵太师至亲的贼人?
这是个原则问题,不容退让。
张纮见陈容神态沉静,就说:“陈校尉去点选锐士,以五百精骑为限。稍后我就去见军师,连同裴护军一起,我三人合力可调动一营精甲。须要留二百精骑做应对,余下五百军士就交给陈校尉。”
陈容不说话,只是拱手长拜。
张纮也知道这件事非常的难办,起身拍拍陈容的肩膀:“国法为重。一切罪责,老夫一力承当。”
“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