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连铁甲都无,大白天冲过去,射不死几个甲骑,而他们一旦被甲骑近身,势必会被一串串的刺落、砍翻到马下。
韩松深呼吸几口,又干咳几声,佩戴面具不好吐痰,就吞咽入肚,扭头去看韩高:“待贼臣爪牙搜查裴氏,必聚集大军搜索稷山,我等俱在围中,如何能逃?”
韩高语气冷硬问:“那该如何?”
“杀其将,乘乱遁走,待入上党、河内,则天下广大,何处去不得?”
韩松给出意见,很是诚恳去看韩高。
不曾想这个八竿子勉强能打到的族亲点着头,拔出剑,又一剑刺出,韩松躲闪不及,被刺中颌下。
一瞬间的惊愕之后,韩松没感受到脖颈之间的异感,反倒是下巴很疼。
韩高试着扭了扭剑,才拔出剑,见突然出手没扎稳,剑刺之际削开了韩松的下巴皮肉。
其他猎户见此,也不觉得奇异,只是静静看着韩高。
现在裴氏庄园都这样了,谁还顾得了他们这些猎户?
自集中训练以来,他们就没出去做过事,他们不说,谁知道这一切?
至于训练他们的教习,前段时间突然走了……如果以后再逃回来,把教官这伙人弄死在稷山,挖坑埋了,谁又能说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