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她们干得好的话,每月可以给几两碎银。平常跟着忙活,到了饭点了,班子也管饭。
年节的时候,也有节礼可拿。
四个姑娘一起去也不用她们掏钱,都是财大气粗的班主夫妻,把所有的费用大包大揽了,扛着一张嘴去就可以。这样,此去大德国就有了十个人。
她们走了后,饭店也不营业了,连后厨的带跑堂的都带薪休假了。
阿福可是说了,他去过她们的饭店,也知道地方并不大。歌舞台因为以后有伴舞的人员,就得扩大舞台面积,有歌手有伴舞的,场地太小了可不行,就要找人重新装修。
歌舞台要把舞台和吃饭看歌的场地扩大,把外面停车拴马的地方的那堵墙,整体推倒向外扩充三十米。把原来歌唱台的地方挖坑平整了,成为低于地面的浅池子一样,铺上水泥地,贴上大德国产的瓷砖,可以摆下半圈多张桌子的散台。
这个地方地势低,并不影响后面雅间里人的视线。
杨国祥丹华也照办了,这个二十五六米长,十米宽的地方,又能装下三十多人了。
以后,就意味着每天多了三十多的顾客,就他们吃喝这一块,就能多增加不少的收入,还不算食客看歌舞打赏的钱。整体算下来,顾客能多出来三分之一。
她们说是游山玩水,可上路是提前有了准备的,就提前包了三辆客车,人上了车就直奔了大德国边境。
她们来的很快,第四天就到了大德国京城,并在驿站住下了。
她们要观摩这种歌舞的新形式,还要认真的学习消化,说是此行一个月的时间,实际上掐头去尾就二十多天。
饭店在装修,她们来大德国学新事物,两方面是同步进行的。学成以后回去了,估计饭店也就装修完毕了。
阿福听说她们住下了,和小倩去驿站看她们。
阿福和两人一别两年了,见面当然欢喜了。
只是丹华看到了她俩,飞奔着就扑了过来,丹华情不自禁的扑进了阿福的怀抱。不过,丹华随即也觉察到了不妥,马上就和阿福分开。
她红着脸低头,看了旁边的小倩一眼,脸更加的红了。
还是杨国祥替她解围:“大哥,丹华是把你当成了自家兄长了,妹妹和兄长见面抱一抱又有什么不行的,你说是吗小倩?”
小倩也不在乎这些,阿福是丹华的老师,她们两人是师生情谊。如果是昭阳那个臭不要脸的这样子,她才会翻脸。
整不好她会亲自动手,把两人强行分开,管他是不是白巾国的女皇了。
小倩大方的一笑道:“丹华,你又长个了,再也不是那个光会多愁善感的小丫头了,可就是性子没改多少啊。”
“师娘你别笑话我,我是两年没看到师父了,我想他吗?”
杨国祥和阿福互相见礼,去一边说话去了。
小倩:“嗯,你师父很疼你,怕你们被别的班子比下去,就让你们来观摩学经验的。我和你说啊,唱歌带伴舞的,你都不知道效果有多好?不但女欣赏到歌曲的美,还能看到女孩舞蹈的美,让人耳目一新啊。”
“你们这次不但多学多看,最好还要做记录。我和你师父看看,看能不能把你们安插到歌舞团去打杂?”
“我师父这次是为了我和国祥好,才对我俩发出邀请的。他说打杂也方便学经验,我觉得是可以的。学技艺吗,吃点苦算什么!”
“你这样想就对了,我和你师父商量了,估计到你们要来几个人,如果歌舞团每一场演出都要买前面的甲等票,不是每次的甲等票都好买不说,还得花费大量的钱财,不如不花钱就能学到东西。”
是啊,净歌苑的甲等票是五钱银子一张,十个人看一场就是五两银子了,一天就得看两场。一共要二十多天的时间观摩,花费就是一大笔钱。这还不算吃住驿站的钱。
“所以,你们都去舞台围着她们转,看眼色帮忙打杂就省钱了。看歌舞也不用买票……”
“打杂也不是闲不住的,歌手上台以后,后台就没有什么事了,你们可以在一旁一边打杂干活,一边近距离观摩他们的唱歌跳舞,好暗中学艺。”
“师娘,你也看到了,我们有十个人呢,在净歌苑后台打杂,能安排的下吗?”
“兴许別人安排不了,但你是阿福的徒弟,同时也是苗苗的徒弟,你和苗苗的师生情谊也很好。她俩每个人照顾你们四五个人,估计问题不大。”
“那样就太好了啊。”
“我已经在净歌苑上午的演出,给你们定了六张第一排的甲等票,你们一下子来了十个人,现在就不够了,我一会儿就让人接着订票。”
“你们看了这一场歌舞,晚上散场后,我和阿福请你们十个人和几个大德国歌手吃饭,让你俩和她们联络一下感情。你师父说了,酒杯一端,把她们几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