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琢磨琢磨,看看能不能设计出一款防护性更强、打制更省力、更轻便、穿卸更方便的铠甲。”
他脑海里浮现出程处亮那次卸甲的画面——
那小子当时剿匪的时候英勇无匹,一身明光铠威风凛凛,简直是行走的铁堡垒。但回到刺史府卸甲时,却像一只翻不过来的乌龟,两名仆役围着忙活了两刻钟,才勉强把那八十多斤的铠甲扒下来。
敬川忍不住扶额——这要是被敌军追杀,怕是还没拔刀就得先被自己铠甲憋死!
明光铠虽防护性惊人,但重量过大、打制耗时、穿脱麻烦,简直是个铁疙瘩!
这还怎么打快战?
他心里琢磨着,干脆改良一款“大唐轻量级战术铠”出来,省得以后将士们在战场上连翻滚都成问题。
然而,敬川话音刚落,刘仁轨却脸色大变,惊得差点把茶杯摔了:“敬刺史,万万不可!私制铠甲可是重罪,犯大唐律例,等同谋反啊!”
他心里直犯嘀咕——这小公爷,咋啥都敢搞?
一套铠甲,就够整个族人吃席了!
敬川愣了一下,随即失笑道:“正则兄长无需担心,某可是堂堂武将,圣上亲封的壮武将军,打制一套自己的铠甲,应该不算犯法吧?”
他环视众人,又补充道:“再者,杜将军、二牛、房俊皆是武将,换套铠甲也是理所应当吧。”
刘仁轨:“……”
这话好像没啥毛病,但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马周捏着下巴,盯着敬川打量半晌,幽幽道:“你这样子哪儿像武将?”
杜荷在一旁听得心里一激灵,突然意识到个问题,顿时举手抗议:“等下!长安四少里,好像就某不是武将吧?!”
这……这也太羞耻了!
众人:“……”
马周拍了拍杜荷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认清现实。”
杜荷欲哭无泪——明明他是最会打架的那个,结果到头来,居然是唯一一个没军职的?这合理吗?!
敬川看着杜荷一脸“社死”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