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的政治经济学,他此刻觉得两个女子就够烦心了。
早知道就该延续后世的习惯,低欲望、无需求才是最省心的。
俩人说着话,就见长孙牵着宛娘的手自正堂而出。
敬川刚想蹿上去问问情况,却被长孙皇后狠狠地瞪了一眼。
宛娘则是跟在后面轻轻摇摇头。
这让敬川更没底了,但他也不敢上前询问,只好眼睁睁看着俩人从身旁经过。
而此时,敬川原来的书房中,小丽质正在规规矩矩的学习《算术·第一册》
她此刻有种痛不欲生、后悔来绛州的心情。
谁特么编了这么一大堆折磨人的书册,说好的开心童年呢?
那《三百千》、《语文》还好,比四书五经好学多了,可这满书的蝌蚪般的符文都是些什么鬼东西。
学来又有什么用?
她已经盯着那算术的编撰者看了半天了。
王绩——她想拉出去砍了,可惜不敢。
老家伙是真凶啊,一身的酒气,还真敢拿戒尺打人,比孔先生凶了好几倍。
敬川——这是自己未来的夫君。
但李丽质可不介意一会儿出去就给他颁道懿旨:“以后严禁写书!”
作诗也不可以!
薄薄的一本《语文》,居然有好几首他的诗,背错一个字就得被孔先生罚抄十遍,太痛苦了。
她正在条案前故作认真,实则放飞自我。
母后带了一名女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