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干净,连那铁狮子头都只剩半个孤零零躺在碟中。
长孙皇后一边抿着热茶漱口,一边满意地点头,整个人都透着“这女婿还行”的神色。
她放下茶盏,话锋一转:“你和宛娘、丽质的婚事嘛,本宫倒是没什么意见。宛娘那边也点了头。不过嘛……”
敬川一听这“不过”二字,后背顿时凉了一截,连忙正襟危坐:“婶娘有何吩咐,您尽管提,小侄洗耳恭听。”
长孙皇后笑得温柔,却透着一股“包藏祸心”的慈爱:“成婚也要有成婚的样子。本宫身为长辈,总得考校一下你的诚意和才学。”
这话听起来是考校,实际上分明是“整活儿”。
她早就看出宛娘是敬川的软肋,不趁机给小子上点强度,那她这长辈当得也太不称职了。
敬川咽了口茶,心里嘀咕:果然饭不能吃太香,吃香了就容易被打劫。
“婶娘打算如何考校?”他小心翼翼地问。
长孙皇后笑眯眯道:“身为本宫的女婿,还是丽质与宛娘的夫君,当然要文武双全。本宫就先来看看你的‘文’。”
敬川一听差点没从椅子上滑下去:“婶娘这是明晃晃的为难小侄啊,小子顶多能写个账本,提笔作诗那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