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晁允知道那人对自己感兴趣,可不得气够呛。
晁允好似关心:“陈均安,那人不会得病吧。你有没有和他过度接触?”
陈均安摇头。
“你和他关系好不好?肢体接触多不多?”
陈均安:“偶尔说几句话,我不喜欢有人碰我。”
晁允勉强满意,用手臂揽住人继续交代:“我清白,这几年光顾着努力工作,现在在京城司法厅就职。我知道的,你在国外想我。”
有些好笑,陈均安就问出来:“你怎么知道?”
这是晁允每次说起心情甜蜜又羞涩,“这几年每次我过生日,就有人往我卡里打五百二十万。你说那人是谁啊,陈均安。”
明知故问,陈均安吻他眼皮。
晁允咬嘴唇“哎呀”一声,非要他给个回答:“为什么是五百二十万呀,为什么啊?和你谈个对象,分手后每年还打钱过来,准时准点像那赡养费,是不是打算把我后半辈子全包?”
“有钱好,钱是这个世界上无所不能的东西。”陈均安和他十指相扣,捧住他的脸额头抵住额头。
没有改变,从懵懂校园到半社会大学,再到完全踏入社会开始工作。世界如何动荡,周围如何变化,晁允依旧爱他。
面上不显,这件事让陈均安心情舒畅,甚至是有点小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