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我没有恶意的。”
嗓音委屈,叽里呱啦说了一通。晁允红着眼睛继续卖惨:“我关心你,我怕你在里面滑倒摔跤。我需要看看你,不然我放不下心。”
“哥哥,你为什么不理我?你开始讨厌我了吗?”
沉默许久,就在晁允那颗心一点点下沉以为无望,准备把刚刚脱掉的外套穿上时。
咔哒脆响,接着浴室门被打开,水汽里的人若隐若现。沉声:“进来。扯着嗓子求欢呢。”
……
晁允个人觉得,当年两个人精力旺盛,尤其是闹别扭和闹分手的阶段,频率极高,陈均安的身体应该有所习惯。
既然习惯,突然出国一下子空掉,难免寂寞不适应。
所以他就秉持着寻求真相的态度,捏紧湿滑柔软的皮肉,哑声:“想着我……过吗?”
陈均安皱眉,脸发红,咬着牙呼吸颤抖。
晁允将脑袋搭在他的肩上,时不时啃咬他的后颈,嘀咕:“三年了,你又适应不了了。你看看你,给我急得一身汗。”
“……”
“我早上和小允叮嘱过,三年过去难免生疏,好好表现不要露怯。”
说的什么鬼话,陈均安扯嘴角笑了一下。接着猝不及防倒吸一口凉气,双眼失神,说不出话来。
浴室的瓷砖潮湿还冰冷,冷得他发抖有些痛苦。